第(2/3)页 “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 “白风与神秘人激战时楚平生就在礼宾院内。” “你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 李云睿黛眉深锁,一双小脚微微勾起,挺腰起身,拉起落在地上,又透又轻的纱裙盖住敏感部位,用讶异的声音再次发问:“你确定?” “确定,我亲眼看着他将那把古剑丢给白猿,令其防范闻讯而去的高手。” “难道不是他……” 这几天来,她越琢磨越觉得楚平生跟那日藏身广信宫,画她裸身的北齐刺客是一个人,甚至怀疑楚平生就是杀害太后的凶手,西胡大宗师白风什么的,搞不好就是一人两面。 但是从晚秋带回的消息看,难不成是她搞错了? “刚才的龙吟声是怎么回事?” “是西胡大宗师白风出掌时的天象。” “天象?” “他把宁阳郡主的林府毁了。” “你确定不是用剑,用的是掌法?” “确定。” 李云睿完全糊涂了,北齐方面传来的消息称苦荷根本没有来过南庆,太后被其所杀更是无稽之谈。 不是苦荷不是白风,那当日入宫行刺的人是谁? …… 福宁宫,烛火依旧通明,太子快步走入时扬起的风吹灭了两支蜡烛,门口侍立的曹姓太监赶紧引火点燃,使其常亮。 “母后,你找我?” 李承乾踏步阶梯,刚要跪下磕头,忽然扬起脑袋嗅了嗅。 “咦,母后,你换了熏香?不是沉香,好像是……花果香?还有这房间里……酒味也没有了?” 他又打量一眼木案上的陈设,发现本该横七竖八倒着的酒壶没有了,干净得很。 “刚才是谁在城南打斗?”皇后顾左右而言他。 李承乾也没追问,老老实实答道:“如果儿臣没有猜错,应该是楚平生的师父白风与范闲身边那位大宗师在交手。” “谁胜?谁负?”皇后又问。 “刚才我听燕统领说,好像是西胡大宗师白风稍占上风,范闲身边那位大宗师避战而走,逃了。” 李承乾一边说,一边在皇后身边坐下,不断地揉着脚踝。方才得知有大宗师在城内打斗,他便想爬上鼓楼看個究竟,结果距离太远,看了个寂寞,下楼时一脚踏空,把脚崴了。 “乾儿……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神秘人是范闲身边的大宗师的?” “是辛其物告诉我的。”李承乾揉到痛的地方,嘴角抽了抽,又深吸了两口气才道:“我让辛其物旁敲侧击地点拨楚平生一下,白猿那么厉害,只要把范闲杀了,婉儿心中再无挂牵,便会一心一意地跟他白头到老了。辛其物照办了,但是楚平生说范闲身边有一个叫五竹的大宗师。” 皇后皱起眉头,面露不悦。 “你还做了什么小动作?” “小动作?” 李承乾愣了一下,不再按脚踝,回头打量皇后,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他当然看得出母后有些生气。 “没了,就这一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