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面对商渐珩的试探,虞安歌只是道:“太子殿下做事手脚不干净,被圣上发现端倪,反将一军,难道还妄想着别人替你承担收尾的风险?” 商渐珩笑出了声:“归根到底,岑嘉树一旦去了边关,你虞家的损失比孤大得多。” 商渐珩说得没错,毕竟商渐珩再不济也是圣上的儿子,大殷的太子。 虞安歌紧盯着他,他就是这么一个恶心的人,和他那个狗屁倒灶的父皇一样。 明明需要做的,是有利于他们的事,他们却偏偏要设下枷锁,弄得别人不得安宁。 虞安歌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嘴上还是不得不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问出这句话之前,虞安歌觉得,如果能阻止岑嘉树去边关担任军司,她便是一时向这个贱人低头,也没什么不可,就当为大义牺牲了,以后再找机会讨回来。 但商渐珩偏要得寸进尺,居然站起身来,来到虞安歌身边:“你好香,孤遍寻香料,怎么也配不出虞公子身上的香气。” 虞安歌暂且忍耐下来,咬牙切齿道:“说正事!” 商渐珩伸出手挑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嗅了一口道:“虞公子风姿卓然,孤倾慕已久,若能得虞公子一夜,便是让孤为虞公子上刀山下火海也无不可。” 虞安歌终于笑出了声,被商渐珩气笑了。 她眼神一狠,一把揪住商渐珩的衣领,将他用力撞到门上。 “砰”一声,细碎的尘埃在空气中乱舞。 虞安歌掐着他的脖子,咬紧牙关问道:“你是不是有病?” 什么君臣,什么礼仪,什么上尊下卑,在此刻全都成了虞安歌愤怒的燃料。 她发现她还是自私小气的,她完全没有为了以后可能会发生的危机,就委身于这个贱种的大义。 “嗯?” “有病就去治!” 商渐珩不顾自己被虞安歌揪着的衣襟,抚上自己的心口:“心病,唯有虞公子能医。” 虞安歌再次揪住他的衣襟,把他的身子重重往木门上撞了一下。 这动静便是在嘈杂的戏楼,还是十分明显的。 方内侍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外面低声问道:“太子殿下?” 商渐珩的声音在门内响起:“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