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直到方才秦郁楼对自己的那一砸,才将她给彻底的砸了个通透。 婚姻,不能给女人解决任何问题,想靠着一段姻缘来逃离母族的人,其实也多半没什么好下场。 她笑意中带有泪花,对着天上的明月喃喃的道:“宁珊月,你都是自找的。” 这一日过去,宁珊月依旧做着对接宫宴第二站的事情,像那日的事情从未发生一般,安静得可怕。 秦郁楼母子也被这份安静给唬住,反而内心更动荡不安了起来。 蓉蓉给她梳下来一个刘海,将额头的伤口隐藏住,别人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上次她跟裴昀发生争执以后,裴昀也没怎么跟她说话,她自然也是躲着裴昀的。 宁珊月在看见裴昀给自己出气以后,自己家中的事情,便是更不能让太子搅和进来了。 裴昀是个极好的人,不能为她有所牵累。 蓉蓉提着裙摆,一路跑来行宫处的内务府: “二姑娘,您快回去看看吧,姑爷赤裸着上身,被您婆母带着在碧梧宫跪着负荆请罪呢!” 宁珊月瞳孔震了震,尤为意外的问:“你说什么,跪着,还负荆请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