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钟天涯的过去-《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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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天涯端了条小板凳,就这么呆坐着痴痴地看天空绽放的烟花。

    都是些便宜货,没有花哨绚烂的感觉,但也挺美的。

    而我家那条名叫“黑子”的田园小黑犬,就蹲坐在他旁边。

    一人一狗仰头看烟花,气氛莫名地和谐。

    我心头微微一动,也端了条板凳坐他旁边,若无其事地开口问道:“没能让你回家过年,想家吗?”

    钟天涯神色有些黯然,随后若无其事地说道:“我宇智波家已经被灭族了。”

    我心头一跳,心说难不成钟天涯的家人都去世了?

    “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在烟花声响之下,显得很轻。

    钟天涯沉默了一会,我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唐突,略带歉意地说道:“不想说也没关系。”

    钟天涯叹了口气,摇头道:“没事。”

    “有些事藏在心里太久了,说出来也好受一些。”

    钟天涯告诉我说,他父母都是光荣的人民警察,在警局认识一路步入婚姻的殿堂。

    尽管结婚了,可基本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够相聚的时间不到一百天。

    这对夫妻都是得力干警,愣是和其他同事携手破获了一起牵连巨大的涉毒案件。他爹更是卧底良久,都在那个组织混到高位了,里应外合之下重创犯罪份子,销毁大量读品。

    然而就是因为得罪犯罪分子,后来这对夫妇被残忍地杀害在家。

    那一天,正好是年幼的钟天涯七岁生日。

    他说一辈子也忘不了,当时推门看到的情景。

    被剥皮的父母、打翻在血泊中的生日蛋糕、七支猩红的小蜡烛。

    更有一个手里紧握着扒皮刀的皮衣男人,蹲在两具被剥了皮的尸体身前,背对着钟天涯。

    钟天涯当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在冰冷发抖,牙齿在打颤,肌肉都不听使唤。

    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皮衣男人转过头看向他,满是鲜血的脸上露出了狰狞而疯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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