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熺手摸下巴,阴阴笑着。 随从讨好着问道,“公子爷,要不要属下们前去揍他一顿?帮您解解气?” 秦熺袖子一甩,冷笑着道,“知道他是谁吗?你就敢揍?你不想活了?” 随从眨巴着眼,“他不就是城中柳家一个亲戚的儿子么?公子爷为什么怕他?” 秦熺冷笑一声,“跟爷来了越州城这么久,你也天天在外面跑的,怎么消息还比我知道得少?他哪是柳家亲戚?他是普安郡王赵琮!” 随从吸了口凉气,惊讶得睁大双眼,“公……公子爷,他……他他他怎会是普安郡王?可他又怎会跟柳家小子在一起玩?” 秦熺冷笑,“你忘记了,陆家一个表亲,在城里开着医馆,他如今就住在那医馆里,认了人家做养子,柳家和陆家交往甚近。他去陆家,可不就去了柳家了么?” 随从恍然,“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话说回来了,普安郡王,怎会一个人出门来?他现在是个傻子啊!” 秦熺再次阴阴笑着,“走,咱们去会会他。” 他甩着袖子,大步往前走。 两个随从,一左一右跟着他。 刚才那个说话的胖脸随从又问道,“公子爷,咱们又不能打他一顿出气,会他做什么?还不如去刚才那掌柜说的地方,玩一把呢。” 秦熺爱赌,他的两个随从,也是爱赌之人。 秦熺这人,不及他儿子和老爹聪明,身边的随从们,时常搞些小动作,从他那里弄走钱财。 以供自己挥霍。 所以即便是秦熺脾气不好,总是打骂身边的随从,随从也不肯离去的原因。 另一个瘦脸的随从也点头应道,“是呢,公子爷,咱们现在惹不起他啊,他的身份都公开了,万一将他惹火了,他搬出知府打压咱们怎么办?您刚才都说了,打他打不得!” 两个随从都不主张秦熺去见赵琮,实在是秦熺的脾气太暴戾。 三言两语之下,脾气上来了就喜欢动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