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 秦熺没有找到匕首,便吩咐手下人替他去河里找。 那河水最深的地方,有一人多深,浅的地方也到了胸口的地方。 加上天冷河里结了冰,寻找困难。 秦家随从仆人们,一直忙到天黑,仍是一无所获。 秦熺怒得又是一顿破口大骂。 秦管家想到此行来的任务,是来催秦熺回临安城的,他便说道,“公子爷,依在下看来,那匕首要么没有掉进河里,是普安郡王随口说的,要么是他记错了地方。” “……” “那条河好几里长,水又深,匕首又小,如何寻找?他说匕首值六万贯,在下以为,他的目的,是要公子爷赔他六万贯的意思。” 秦熺怒道,“我不赔!” 上回跟赵琮赌钱赌输了,他已经输了六万贯,还要再赔六万贯,他爹会剥了他的皮! “公子,不赔不行啊,普安郡王亲自下的命令,事情没有处理好,他是不会罢休的。”管家催促说道。 秦熺:“……”他气得踢了秦管家一脚,骂道,“你是我秦家的人,还是赵琮的人?怎么总是叫我赔他钱?他给你多少好处了?” 秦管家皱了下眉头,忍着厌恶,说道,“可是公子爷,要是不赔的话,普安郡王会告到知府大人那里,公子爷惹的事,就会传到临安丞相的耳里,公子爷的麻烦更大啊。” 秦熺怔住了。 他怎么忘记了这回事? 这是个麻烦! 赔钱,虽然会让他爹更恼火,但是丢了秦府的面子,似乎问题更大? 秦熺烦得抓着头发。 他在原地转了两圈,咬牙切齿说道,“赔!”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