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容虚成在女儿房前踱着步子,无论用什么猛药,先想办法将女儿的葵水逼出来,之后把身上的淤痕尽量处理干净,其他的,从长计议。 第二天,太子大婚,举国同庆。 容婉先是喝了大量的红花等活血之物熬成的汤药,又用冰敷了全身,接着又灌下许多安神定气的补药,好一番要命的折腾,总算整个人强行安定了下来。 虽然依然有些神识涣散,可将盖头一蒙,倒也没人看得见。 容虚成在盛装的女儿迈出房门的最后一刻,狠狠叮嘱,;你就算是死,也要给我先当上太子妃,之后死得清清白白!记住了没? 盖头下,容婉的眼珠动了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太子妃,我要做太子妃!我一定要成为太子妃! 她木然点了点头。 这一场大婚,操办地明显十分匆忙,皇后娘娘一再坚持简朴为先,越快越好,几乎是在景元熙刚刚能行动自如时,就草草将这场大婚办了。 太子之位,绝对不能丢,必须有一个女人来证明他这个太子的龙脉还是管用的! 于是,容婉也成了南渊史上,从下旨到入宫,全程最快的太子妃。 待到夜晚坐上那张雪青色的花床,她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要么死,要么就咬牙走下去。 她做好了待会儿见到景元熙的各种打算。 身子不适,不能侍寝,若是他强烈要求,就将身边陪嫁进宫的婢子芙蓉塞给他。 若是他不悦,她该如何如何哄他,若是他用强,她又该如何如何回避他。 容婉心中做好了千般万般打算,可却没料到一样。 景元熙压根!就!没!来! ;去!小心打探一下,殿下怎么还没来? 他来,她怕,他不来,她更怕! 芙蓉应声去了。 过了没多久,就轻手轻脚回来,;小姐,殿下一个人在西凉亭里喝酒。 ;喝酒?容婉狠狠咬了咬唇,;可知殿下为何一个人喝闷酒? 芙蓉是个极为机灵的,;奴婢打听过了,殿下从登高进了那亭子,就一直两眼望着北边。 北边! 凤乘鸾! 容婉咯嘣一声,食指上新染的指甲都崩断了! 她都已经成了他的皇妹,远嫁去了北辰,他竟让人还对她念念不忘! 外面假山上的西凉亭里,景元熙的确是在想着凤乘鸾,可他想的是,怎么才能远在八千里路之外,将她弄死! 阿嚏——! 凤乘鸾在马车上重重打了个喷嚏。 特么的,谁又骂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