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是只好招手,;来人啊!靖王和靖王妃都喝多了,还不快送他们回府! 凤乘鸾扯着苏勤胜的袖袍,好不容易站直,拍拍老爷子的肩膀,;西南王,你好样的,本王妃回去之后,一定好好读书,明年夜宴,定要与你们父女再战三百回合!哈哈哈……! ;哼!苏勤胜若不是被众目睽睽盯着,早就想一巴掌将她打飞,还与她约定什么来年春晚! 如此一场闹剧,本就是他们父女两个挑起来的,先是往人家裙子上泼了酒,接着又变着法子欺负人家不认识北辰的官字,想逼人家出丑。 结果倒好,女儿不断被灌醉了,还生生被那;鱼泡的梗羞辱了个通透,当爹的也被结结实实吐了一身,将那泼酒的恶作剧遭了现世报。 现在,明明是他们把人给灌醉的,人家再怎么祸害他们,也是自作孽,不占理,连肃德想帮都帮不了,就只能赶紧送瘟神,息事宁人。 凤乘鸾强撑着精神,晃晃悠悠去扶起阮君庭,拦着他的脖颈,伏在他脊背上晃了晃,耳畔,声音柔声道:;玉郎,乖,不要出声,跟婆婆走了。 ;好。阮君庭果然乖乖地站了起来,给她挽着手臂。 两人就这样,左右有宫人陪着扶着,强撑着出了含光殿。 …… 一场夜宴,还未跨年就闹得如此狼狈,肃德已是有许多不爽,可这摊子既然已经摊开,就还得继续下去。 等阮君庭夫妻两走了没多久,邀月便从小皇帝那边回来了。 ;皇上睡了?肃德揉了揉眉心,如此熬夜的场面,她不想撑也要撑下去。 邀月点点头,;皇上睡得甚好。 接着,她附耳上前,;娘娘,那位来了。 肃德本已经有些困倦,一听此言,登时精神透了,;他在哪儿? ;在……,皇上的寝殿! ;摆驾! 肃德都等不及敏公公宣告;太后娘娘起驾,就抛下整个含光殿,匆匆去了宝和殿。 宝和殿深处,阮临赋的寝宫中,小人儿正摊开小胖胳膊小胖腿儿,睡得正酣。 龙榻边,有人一袭霜白长袍,玄色大氅,正缓缓摇着鸦羽扇,靠在床柱上,望着床上的孩子。 脚边不远处,揽星正小心匍匐在地跪着,大气都不敢出。 肃德脚步匆匆,也无需通传,就径直闯进宝和殿,屏退左右,直奔阮临赋这边。 一进殿,绕过画屏,见了坐在床边的霜白,当即一声低喝:;沈星子,你给哀家离他远点! 接着,又对揽星喝道:;出去! 揽星如获大赦,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霜白等寝殿的门关好,才淡淡抬眼,;拂儿啊,阮君庭回来了,你就有了倚仗了是不是?竟然敢直呼本座姓名! 他从龙榻边站起,鸦羽扇从脸旁一掠而过,眼中带笑,笑里藏毒,;难道你忘了,如今的北辰天下,是谁给你的? 说着,又回望了一眼床上的阮临赋,悠悠慨叹,;他的眉眼,与本座,简直一模一样。 ;无耻!肃德扬手便要打。 可那柔弱的手,却被沈星子抬手轻易抓住,在掌中稍稍用力,就几乎要将她的骨头一节一节揉碎。 肃德痛得闷哼一声,脚下一软,瘫在地上。 沈星子将人扔了,凉凉瞥她一眼,;说起无耻,这世上最无耻的人,应该是你,身为女子,你名义上嫁了一个,心里爱了一个,身子却跟另一个生了孩子,不但占着别人的儿子,占着别人的江山,还想占着自己的小叔子不放手,这么多年,不准人家娶媳妇。 ;你胡说什么!肃德的手好痛,紧紧抱在心口。 ;本座说错了吗?可惜,你一厢情愿地以为,他这么多年未娶是因为心中有你,却不知,他只是眼界太高,平常的女子都不入眼罢了。沈星子忽地转身,鸦羽扇半掩着脸庞,;你敢说,你时至今时今日,还没有断了对他的贪念吗? ;沈星子!你闭嘴! 沈星子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哎呀,说起来,那个新晋的靖王妃,倒是个有趣的小东西,不要说阮君庭,本座也很喜欢。 他那双狭长的双眼一眯,似在畅想一般,;在这个世上啊,本座原本第一喜欢的是阮君庭,但是现在,最喜欢的却是那个小丫头。 ;沈星子,你今天来,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