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完,又是一声叹。 凤乘鸾不悦道:;叹什么气?觉得很遗憾? ;是啊,很遗憾,你要是能整天像只小苍蝇一样盯着我,就好了。 咚!一拳! ;哎呀,好疼……他揉着胸口,这一声,哪里是疼,分明是爽。 贱人! ;你不想知道我刚才去找温卿墨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无非是一只小鸟跑去找人家讨要娘亲,却碰了一鼻子灰。阮君庭懒懒道。 ;你就这么自信?凤乘鸾向天翻白眼,表示不服。 阮君庭望着远处,手却将她肩头揽住,晃了晃,;你在本王这里还有什么得不到满足?何须去找别人! 凤乘鸾唰地从脖子根到耳朵尖都是烫的,;……,死猫!你放开我! ;不! ;放开我! ;就不! 这晚,两人所在的这棵树下,被夏焚风圈出好大一块空地,闲人免进。 王爷新婚燕尔,却;生不逢时,饥.渴难耐,是个爷们都懂! 凤乘鸾和阮君庭趁着夜色,头顶蒙了只披风,窝在树后。 他在她耳边吹气,悄声哄她,;乖乖,来,就亲一下。 凤乘鸾指尖捏他微微生了胡茬的下巴,;要不要脸?外面那么多人。 ;你不出声,就没人知道。 ;我怎么能不出声?凤乘鸾顺嘴怼他。 说完自己也是一愣,差点笑出声。 ;原来你那么喜欢我?那么情不自禁?他鼻尖和薄唇在她脸蛋上迂回地轻轻摩挲,;就一下,乖。 ;不要……,你是个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他说着,就寻寻觅觅,在黑暗中,轻碰了她的唇。 ;你……凤乘鸾一阵恍惚。 他在千里归云中,骗得她差点哭死掉! 可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有些滋味,一旦沾染过,许久不尝,就分外想念。 她的手,抓紧衣角,正无所适从之间。 忽地,漫山遍野,一阵狂嚎! 惊得两人登时掀了头顶的披风! 营地几百号人,同时被全部惊醒! 嗷——! 那声音,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由近及远,漫天席地,成千上万,似乎遍布了整个太庸山脉! 此时,正值月色中天,那嚎叫声,整齐划一,不知是什么东西发出的,也不知到底有多少! 所有人全部亮出兵器,警惕地聚拢在一起,向四周黑沉沉的山林张望,却什么都看不见。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嚎叫声才渐渐停歇下去。 整座太庸山又重归寂静。 静得连鸟兽都声息全无。 所有人惊魂未定,好不容易稍稍放松了下来。 这时,头顶树梢间,响起温卿墨的冰凉的声音,;不用怕,这是太庸山的野人在安抚它们的神,每晚月上中天,都会响起一次,习惯就好了。 下面,有人开始担心,;太庸山里野人的传说,原来是真的? ;我只是听说过会有野人,却没想到会这么多! 也有人疑惑,;奇怪,为什么昨晚之前,没有听到过? 温卿墨被吵了睡觉,有些不耐烦,在藤萝织就的吊床里翻了个身,;因为有人在我们之前,进入了野人的地界,惊扰了它们的神,它们,很不高兴。 他说完,就不再言语,可那双眼睛,却怎么也合不上。 夜色中,深蓝的眼底,闪着幽幽的光…… 这一晚,在胆战心惊中度过,然而,并没有什么野人来犯。 第二天,前面的道路已经清理地差不多了,队伍继续向前进发。 因为山中密林丛生,马匹再难前行,所有人只好弃了马匹,徒步上路。 温卿墨如一道影子,在凤乘鸾不在的时候,悄然出现在阮君庭身侧。 ;东郎太子,却并不像个太子。阮君庭懒得理他。 ;呵呵,靖王戴了面具,才像靖王。 两人如此尊贵之人,在荒山密林间跋涉,却全无半点骄矜之气。 ;太庸山自古一条路,只通往东郎国,如今太子带着我等,如此披荆斩棘,不知目的何在? 温卿墨背着手,像个贪玩地孩子一样跳过一截朽木,;靖王有所不知,这太庸山虽大,奇绝之处也有不少,但真正能藏秘密的地方,却不多。 ;哦?怎么讲? ;相传,上古时代,无数天火从天而降,曾留下无数大大小小遗骸,而其中七处的遗骸,硕大如山,落入太庸山后,就改变了这里的一切。 ;所以,你猜测,君子令的秘密,与这些天火遗骸有关? ;未必,温卿墨忽地停住脚步,向他一笑,;以靖王的敏锐,想必已经发现,君子令正在被一股力量悄悄吸引,而我们越向这个方向前行,那种力量就越是明显。 阮君庭也停下脚步,回望他,;原来这条路,你早已经带着君子令走过,只不过,你发现靠一己之力,实难达成,才找了这么多人来帮你一起找? ;呵呵呵,也可以这么说,温卿墨习惯性地一摊手,;反正君子令里面的宝藏若是太多,我一个人也吞不下,不如见者有份。 他这一声,故意提高了嗓门,让旁边经过的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做的,不正是靖王你想做的?温卿墨冲阮君庭魔魅一笑,;找到第一座天火遗骸,取些与君子令相互吸引的磁土,看看它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