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暗暗笑话自己想太多。 世子爷连个相好的都没有,怎么可能生出这么大个儿子? 更何况小孩的生父还是当朝摄政王。 世子爷怎么也不可能跟摄政王扯上关系在。 上完药后,李洵仍旧黏在娘亲身边,一步都不肯离开。 眼看就快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花漫漫留小孩吃饭。 她让人去告诉摄政王一声,免得他着急。 谁知下一刻她就看到摄政王光明正大地走了进来。 屋内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花漫漫立刻站起身:“您怎么进来的?” 李寂:“自然是翻墙过来的。” 花漫漫:“……” 怎么说呢?真不愧是亲父子啊! 她严肃提醒道:“王府是有门的。” “大门太远,本王懒得绕路,”李寂的视线落在了她手上,目光凝住,“你手怎么了?” 没等花漫漫说话,旁边的李洵就抢先回答。 “娘亲被人欺负了!她的手受伤了!” 花漫漫不得不再次重复:“我没有被人欺负。” 她和誉王府之间的事情,她自己会想办法解决,她不想将李洵牵扯进来。 李洵大声反驳:“如果没有人欺负你,那你手上为什么会有被戒尺抽过的伤痕?” 花漫漫愣了下,旋即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戒尺抽过的伤痕?” 李洵噎了下。 他心虚地挪开眼睛,含糊地道。 “我猜的。” 花漫漫心里发紧,神情也不由自主地变得严肃起来:“难道是有人曾用戒尺抽过你?” 说完她还不着痕迹地看了摄政王一眼。 李寂澄清道:“我要揍他的话,只会用手。” 花漫漫无语。 用戒尺和用手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打孩子吗?! 李寂见儿子闪烁其词不敢说实话的样子,索性替他把实话说了出来。 “他在课堂上调皮捣蛋,不仅把先生的书给毁了,还把先生的胡子给烧了,先生气不过就用戒尺惩罚他。” 他刚一说完,李洵就冲他呲牙咧嘴。 “你胡说!我才没有烧先生的胡子,是先生自己不小心把胡子烧着的!” 李寂嗤笑:“要不是你趁先生午休的时候,故意将蜡烛放到他的胡子旁边,他的胡子能被烧着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