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看你也担心会出事!既然你都知道有危险,那我怎么可能答应让你去? ”张白术据理力争。 张长松气得哆哆嗦嗦地站起,高举拐杖又要打张白术,萧予安连忙伸手一把拦下,又扶着张长松坐回木椅 上:“师父你别生气,张白术也是担心你。” 张长松一下没了脾气,长长地叹口气:“我也知道是在担心我,但是这恩,不报不行啊。” 话音刚落,张长松猛地咳嗽起来,张白术责怪了一声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体,还要去打仗呢,然后急忙跑去拿 水。 萧予安忙给张长松拍背止咳,一个小小的念头在他心底盘旋腾起,慢慢占据他的内心。此时此刻,他脑海 里,全是这一年来,张长松对他的百般照顾,张白术与他的情同手足。 若说报恩,他萧予安何尝不是欠着情呢? “师父,你若是从军,何时才能回? ”萧予安问。 张长松说:“说是最长三个月会让我回来,你说就这么短短的三个月的请求,我怎么可以拒绝?” 萧予安笑道:“也是,我觉得这恩情还是得报的。” 张长松说:“对啊,你帮我劝劝张白术吧。” 萧予安又问:“师父,你说我跟在你身边学了一年多,是不是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张长松摆摆手:“你不早就知道如何治伤了吗?小痛小热也对付得来了,等等,你......” 张长松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抬头看向萧予安,两眼瞪得滚圆:“你?你该不会是想......? ” 萧予安上前握住张长松的手,笑意温润似水:“师父,我在你这白学了一年,是时候该交束修了。” 作者有话说 明人不说暗话,明天晏哥表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