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疑惑:“为何萧大夫如此笃定那位白芷大夫不会来昵?” 萧予安朝他笑笑,没回答,陈歌见他像是洞悉了一切似的,连连发问:“萧大夫是不是知道能请她来的方 法?” “知道是知道,换做是从前,我不但会告诉你如何请,我还会帮忙一起劝你们的皇上去请她,但是现在不 行。”萧予安笑道。 “皇上?要皇上去请吗?为何不行? ”陈歌丈二摸不清头脑。 “以前我被原著蒙了心糊了眼,没看清,现在看清了要是还这么做,那我就真是个混球了。”萧予安仰面一 躺,瘫着休息。 陈歌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萧大夫讲话真是高深莫测。” “对了,你来找我做什么,不可能是特意来帮忙的吧? ”萧予安扭头问。 “哎呀对了。”陈歌一拍脑袋,“瞧我这脑袋,重要的事情反而忘了干净,是皇上让我带你过去,不过萧大夫你 今日都这么辛苦了,要不我去和皇上说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也不迟啊。” 萧予安笑问:“你说说就有用?你们皇上这么好说话?” 陈歌夸张地挥手,毫不吝啬自己的称赞:“我们皇上虽然手刃敌人从不手软,看着无情残忍冷冰冰的模样,但 却是位明君!下属的进谏都会认认真真地听!” “这些事我上辈子就知道了。”萧予安撑着自己站起身。 “上,上辈子?等等,萧大夫你去哪? ”陈歌见他起身往帐外走去,连忙跟上。 “你们皇上不是要见我吗?”萧予安撩帘往外走。 陈歌愣愣地摸摸脑袋,脚步匆匆地跟上。 陈歌尽心尽责地将萧予安送到军帐外后抱拳离去,外头的守兵通报过后,萧予安掀帘走进。 晏河清正坐在帐中看兵书,他面前一方矮桌上放满了地势图和进谏的折子,看样子也是忙碌了一天。 萧予安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仰面往晏河清身旁一扑,扑在毡毯上,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含糊不清地说:“我累 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晏河清瞧了他一眼,伸手架起萧予安,把他扯进怀里,双手环护着,一手给人揉胳膊,一手拿着兵书看。 萧予安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皮,说:“晏哥你这么好,我迟早得爱上你。” 晏河清浅浅勾了一下嘴角。 “好了好了。”萧予安没好意思让晏河清给自己揉胳膊,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强打起精神问,“你喊我来是有什 么事吗?” 晏河清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很困?” “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