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晾一晾-《拯救儿子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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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停止,他看着那个长得堪称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将右脚踩上他的左手,挑着眉问他:“小子,你叫谁美人?”

    魏冥河与俞柯(中)

    他这话一问出来,魏冥河先是对着那张上看下看左看右看360度无死角的脸发了会呆,然后猛然清醒,没过脑子脱口而出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

    “你竟然是个男人?!”

    俞柯脸一黑,脚下用了十成的力道狠狠踩下去:昧嚷---“啊!疼疼疼!”魏冥河哇的一声哀嚎出来,瞪向俞柯的眼睛红了一圈,像只兔子。

    俞柯被这眼神看的一愣,鬼使神差地挪开了靴子,冷道:“若是再胡言乱语,别怪我撕了你的嘴9?

    。魏冥河揉着手腕站起来,后退数步,拉开了和俞柯的距离,心里这个委屈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就是忍不住浪一把想搭讪个漂亮妹子,结果还碰到个喜欢穿红衣和自己一样的骚【大雾】男人。

    “知道了,知道了。是我冒犯了。”魏冥河小声吐槽道:“要不是你长得那么娘,我也不至于认“你在嘟嚷些什么?”俞柯斜瞥他一眼。

    “我是说,在下名为魏冥河,是这神界众多小门派之一的未名宫官主。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啊?”

    魏冥河看不清俞柯的修为,这种情况原因有两个可能。一是这人的修为高于自己,二是这人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可以掩盖修为。

    刚才他观察过这人那副黑金手套就好像和皮肤贴合一样,堪称神器,再想到这人的攻击方式,魏冥河作为“身娇体弱”的近战白痴感到从心底里的战栗!

    所以他决定既然惹不起就赶紧示好结交才是上策。

    把魏冥河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俞柯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又瞥到对方的长相确实好看,而且那身紫衣和自己的兴趣还挺搭的,便没再难为他。

    “谈不上尊姓大名。”他难得谦虚了一把,然后想了想自己刚到神界似乎也没什么名号与职位,便道:“我叫俞柯。”

    “俞柯。”魏冥河重复了一遍,在脑子里将这两个字又过了一遍,笑道:“我记住了。”

    他没想到这一记就是几千年。

    那时候俞柯刚到神界不久,除了十二魔使没有交到什么朋友,也没加入任何门派。多次被天缘门拉拢,最后迫不得已便只身来到天缘楼门口,却被那门口玄石上的两句话给止住了脚步。

    “凡入我门者,必与天结缘。得天缘者,必取天道。”这两句狂的没边的两句话让他觉得可笑,只凭一个藏头露尾的门主书写的两句话,这帮人就信以为真了吗?

    他本就不是喜欢受到约束的人,便彻底打消了进入天缘门的念头。

    之后恰巧遇到了魏冥河,两人臭味相投,都是好玩不受拘束的人。而且未名宫这个名字起得也很对他的胃口。

    未名,未名,没有名字的门派。不像什么天缘门,合欢宫,名成楼,简直俗不可耐。

    于是魏冥河就那么把俞柯给拉进了未名宫的阵营,俩人一起研究阵法,一起喝酒调戏美人,聊柳烟仙子的胸器,聊风和尊神的屁股,从吃暍嫖赌谈到杀人放火,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俞柯相处的越来越久,魏冥河发现自己的视线早已经放在这人身上再也挪不开了。

    他们神修的生命漫漫无期,早已经看淡了很多感情。所谓享乐至上,他们不会在一个人身上付出太多时间和感情,玩过_阵也就散了。

    神界这么大,却很少出现能长久在一起的眷侣。毕竟漫长的时间流逝,两个人若是没有足够深刻的情感,迟早会因为厌弃了对方而分道扬镳。

    魏冥河不知道俞柯怎么看自己,但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广。

    他看到俞柯在意其他人会感到嫉妒,甚至生出怒气,他听到俞柯谈论哪位神修的美貌和身段,会下意识将那人与眼前的人做对比,最后夜半梦境中全是这人的脸。

    他想如果俞柯愿意,那么自己可以永远不再碰其他人,只将心交付他_人。

    但魏冥河知道俞柯的性格,他知道若是自己突兀提起,这人定会认为自己在拿他寻开心。

    于是,他有了计划,他开始一步步地让俞柯坠入他编制好的网,让这人习惯于自己的触碰,习惯于自己的亲近举动,习惯于依赖他。

    他本以为两人这样下去,迟早能让俞柯察觉到两人的关系,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可是,安少宣的到来打破了所有的平衡。

    作者有话说今天头又疼了,抱歉还差了一部分没完成魏冥河与俞柯(下)

    进入神界的神修并不是所有人都热衷于继续往上修炼,每个人的心气不一样,比起继续苦修,一部分人更喜欢开始享受生活。所以神界里不乏酒楼,赌场,拍卖场,决斗场之类的娱乐场所。

    碰到安少宣的那天,俞柯和魏冥河正在聚贤酒楼二层的雅间里喝酒。雅间开了一扇窗户,外面是酒楼外沿的过道,与街道隔着一层栏杆。

    俞柯暍大了一个跨步就踏过了窗户,站到过道里,胳膊时撑着栏杆,右手提着酒壶往嘴里倒,看上去倒是挺潇洒的,但外人要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估计就笑不出来了。

    他这个酒壶看着很普通,细颈大肚,内部空间却是极大,足有百平米。魏冥河特意找制造储物空间的神修给俩人定做了一对,属于俞柯的那个把手在右边,属于他的那个把手在左边,两个酒壶底座分别刻了对方的名字。

    魏冥河的心意简直明显的不能更明显,可惜俞某人就是不明白。

    也许是明白了也不想回应,兀自玩的欢实。

    有了这种储存量的酒壶,俞柯喝醉的次数与日俱增,而且要说酒量,他可比魏冥河差远了,加上魏冥河当着俞柯的时候总要保持那几分清醒,即使和对方玩的多尽兴,他都不能醉。

    神界并不安全,未名宫的势力发展的越来越快,他和俞柯早已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出门在外没点警惕心可是会要命的。

    再说他要是醉了,还怎么对俞柯措油昵?【这才是最重要的】

    可以亲亲抱抱搂着睡一觉,这么好的事不趁着对方喝醉了还往哪找去昵?

    魏冥河也跳出窗户,站到俞柯的身边,欣赏他喝酒的样子。目光在那弧度优美的下巴和脖颈上流连忘返,眸色转深。

    他伸绝左手从后面揽住俞柯的腰,挨近他,问:“俞大美人,你醉了吗?”

    迎接他的是俞柯标准式斜瞥,那人没有挣脱他的手,而是将酒壶搁在栏杆上,腾出一只手拍了拍魏冥河的脸,反问他:“魏大美人,醉的不是我而是你吧?”

    魏冥河一愣,对上那双带笑的眼睛,他一瞬间以为俞柯真的看出来了自己的心思,但是细看过去,那双眼睛却没有平日里的清明,朦朦胧胧的,神色也不真切。

    “你醉了,我没醉。我怎么可能暍醉酒?”俞柯细白的爪子捏着魏冥河的脸,揉了揉去,眉眼柔和,带着几分稚气。

    “看来你是真喝醉了。”魏冥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觉得俞柯那句无心的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待在俞柯身边他整日都晕晕乎乎的,就没清醒过。

    他觉得这人比任何酒都烈,一沾就倒,叫倾心之人余生都在醉生梦死中度过。

    魏冥河苦笑了下,揽紧了对方的腰,脸颊蹭了蹭俞柯的鬓发,庆幸自己能与他走的这么近。

    “哎?那个人。”着栏杆的俞某人,眼睛在街道行人身上卸瞟的时候突然就跟个男人的视线给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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