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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听您的，不过我觉得，我们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半个小时后，赵天河和李越以及企鹅明远站技术部门主管坐在了一个安静的包间之中，李越道：“天河，你有什么技术，可以说说了吧？”

    “技术不是说出来的，看看这几条公式。”赵天河说着，将一张纸递给了技术部门的主管。

    那个主管接过了这个公式，然后他原本轻松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了起来，过了接近十分钟，主管才道：“这是虚拟现实技术相关的公式，你推演到哪一步了？”

    “全部。”

    主管听了，直接站了起来，道：“不可能！”

    “东西都在我脑子里，你有什么想问的？”

    “你是如何实现视觉、听觉、嗅觉、味觉的感知的？”

    “这个就要说到虚拟现实技术的超文本性和交互性了，通过计算机生成模拟环境，然后……最终将信号反馈到用户五官，实现虚拟现实技术的多感知。”

    “那虚拟环境的自主性，你又是如何实现的？”

    “现实世界的物理运动定律，要在虚拟世界实现，确实有些困难，但我们可以通过……”

    “那……”

    赵天河摆了摆手，道：“我是来寻求合作的，而不是来回答问题的，之前两个问题，如果你还觉得证明不了什么，那我可以寻找别的合作对象，我相信叶氏集团或者是阿里巴巴，都会很愿意和我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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