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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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训练、出勤不知受过多少伤,这点小擦伤对他而言真他妈算个屁。

    但现在,面前这女人眼里有着确确实实的担心。

    他那一句“老子没那么娇贵”怎么都吼不出来。

    默然半晌,最后也只是说:“用不着,涂这个就行。”

    许惟低头,又多涂了一些。

    最后给他手臂上的烫伤抹上药膏。

    “你先休息。”

    她把东西收拾好,才去拾掇自己。

    阿婆睡前拿了个没用过的木盆给她,有两壶热水,钟恒已经拎了一桶凉水放在堂屋。

    许惟简单洗了澡。

    月经已经没了,所以也没有不方便。她每回都这样,血量一直很少,最后一天几乎只是零星,晚上就彻底干净。

    有回体检,让中医把过脉,说是宫寒,以后影响怀孕的。但她一直没在意,也没那分闲心去调理这个。

    回屋时,听见钟恒在给赵则打电话,叫他明天带油来接。

    许惟先上床,坐在凉席上摇着蒲扇赶蚊子。乡下植被好,夏天比较烦人的就是蚊子,这屋没人住,连蚊帐都没有。

    钟恒打完电话过来,额上一层汗。

    许惟问:“热吧。”

    “还行,能忍受。”他躺上来,长腿一放,床都显得小了。

    许惟坐着没动,手里蒲扇换了个方向,轻轻摇着,凉风全落到他脸上。

    钟恒闭着眼,耳边是扇子摇动的声音,零星的蚊子声,还有些遥远缥缈的蛙鸣。

    除此之外,只剩她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扇子声停了,蚊子叫得更大,蛙鸣还在。

    那道呼吸近了。

    鼻尖一热。

    她软软的唇亲在那里,留下一点薄荷清香。

    钟恒呼吸微微一窒。

    许惟退开,没事人一样,继续摇扇子。

    钟恒睁开眼,看着她,唇动了动,“你今天对我格外好。”

    许惟没接话。

    钟恒也不在意,他眼里晕了笑,捉着她手一拉,扇子甩远,将她猛地摁到胸口,“那就再好一点儿。”

    许惟没来得及讲话,钟恒已经咬住她。

    没有给她任何迟疑的机会,舌头侵入的同时,手掌掐到她腰间,往下,隔着布料摸一把,那里薄薄一层布,没有卫生棉了。

    他反复吮她唇瓣,舌头到她口中猛搅一顿,整个人都有些发狠,亲完倏地退开,换耳朵来咬,呼出的热气全钻她耳里,伴着一声低涩的笑音:“老子快要憋死了,你他妈也不主动点。”

    他翻个身,将她换到下面,捏着小裤一把褪到膝盖。

    许惟身下一凉。

    t恤领子太大,刚好合他的意。钟恒直接从她肩上撸下,几秒功夫,她全身都光了。

    光裸的身体贴着凉席,冷热相交,许惟颤了颤。

    钟恒吮她胸口,粗粝的手指往下开凿,那里柔软、神秘,他隔了十年多才能再碰。

    这感受无人能知。

    血液在全身乱跑,他指尖往前,整个人热得像火。

    他不会矜持,也不会害臊,他在这种事上直白得吓人,那只手不会给她留面子。

    许惟终于耐不住,叫他名字,提醒,“阿婆在隔壁。”

    “她耳背。”钟恒嗓音哑得不行。

    “这是人家的席子。”她又低声说。

    钟恒终于顿了下,低骂了声“操”。

    他腾出一只手摸到床棱上,拿了自己的t恤铺好,把她抱上去,手又摸下去了。

    许惟脸颊红得滴血。

    她咬着牙,没发出声音。

    没法不承认,她同样渴望他。

    这一点不仅她知道,钟恒也同样清楚。

    他脸凑过来,贴着她嘴唇,“我手湿了。”

    许惟一口咬上他。

    钟恒懒得再等,扒了自己的裤子,贴上去,毫不犹豫。

    进了个头,他皱眉闷哼,“太紧。”

    许惟全身都抖。

    “疼?”他缓了缓,哑声问。

    许惟摇头,搂紧他,“来吧。”

    钟恒再急躁,也不敢伤她,动作慢了些,好一会,终于全部容纳。

    他脑袋贴在许惟肩窝,汗水湿透了头发,“妈的,死了都行。”

    许惟咬着牙,“动啊。”

    这话炸进耳,男人都要疯。

    钟恒再不拖延,用力顶送。

    许惟浑身绷紧,手指几乎掐进他肉里。半晌,缓过气来,嘴唇贴着他肩,眼窝一热,“钟恒。”

    他不应,也没空应。

    许惟身上也着了火。她烧得神志不清,只会叫他的名字。

    钟恒速度放缓,又趴下来,在她胸口舔吻,随着那节奏,他额头汗珠一直滴,半晌嘟囔一句:“老子不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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