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白袍剑手-《武侠:开局龙象般若大圆满》


    第(3/3)页

    而就在他们刚刚离开不过片刻,一个人影无声之间出现在了王鼎生的尸体跟前。

    先是看了看这无头尸身,又看了看那两个白袍剑手离去的方向,不禁龇牙咧嘴:

    “这都什么人啊……”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徐鹿。

    今日往客栈走的当口,他本谈兴正浓,就听到苏陌让他去的暗中盯梢王鼎生。

    王鼎生被甄小小一脚踢飞,不过此人身受重伤,倒是不难寻找。

    很快就被徐鹿找到,当即暗中盯着。

    这一盯就到了现在。

    本以为不会出现什么波澜,却没想到,这波澜一起,便是如此棘手。

    “这尸体放在这里,若是让人认出来了,会不会误认为是苏总镖头下的手?

    “不过我还得跟着这两个人,看看他们到底在弄什么玄虚……带着一具尸体,终究……

    “哎,罢了罢了。”

    心中念头闪烁,却是得赶紧做决定,否则的话,那两个人都走远了,再想要追是追不上的。

    回头再惹了苏总镖头不快,不给自己解药,那岂不是得活活疼死?

    当即不再多想,伸手将王鼎生那仍旧从脖颈断口处汩汩流血的尸体抱在怀中,飞身而起,于夜幕之下循着那两个人的踪迹追了上去。

    至于这尸体……

    血终究有淌尽的时候,回头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扔也就完了。

    若是正事办完,还记得,那就回来给他挖个坑埋了。

    如果忘了……那就只能依靠游荡林间的野狗了。

    这种事情虽然残酷,可这不也正是这江湖的常态吗?

    而这一追之下,倒是让徐鹿有些惊讶。

    这两个身材不高的剑手,竟然是有一身不弱的轻功。

    虽然徐鹿抱着一具尸体,追踪他们也仍旧绰绰有余。

    可单以轻功而言,却又不知道超出了寻常江湖中人凡几。

    再加上方才这两个人出手击杀王鼎生所施展的剑法。

    干脆利落,狠绝至极。

    轻功和剑法皆属高明,倒是让徐鹿在心头给自己提了个醒。

    他虽然轻功无双,可终究于攻伐二字上,没有丝毫造诣。

    跟胡三刀吹牛是吹牛的事,但是为什么能打王鼎生一个耳光,他自己最清楚不过。

    若是追着这两个人能够寻到跟脚,那自然是得去告诉苏总镖头。

    可若是寻不到,还被他们给发现了……

    那自然是脚底抹油,转身就跑。

    总不能逞英雄一般的自己冲上去吧。

    那不是英雄,那是自寻死路。

    徐鹿从来都是一个能够拎得清的人,知道自己的深浅,绝不会贸然去做超出了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

    就算是今天主动出手戏弄王鼎生,也只是看不过他恶语伤人。

    这才仗着轻功戏耍一番。

    当王鼎生想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打算退下。

    若不是苏陌暗中传音,绝不会有白日里惊鸿飞雪,狠抽金刚风雷的一幕。

    心中杂七杂八的念想泛起了许多,一前一后这三个人却是早就已经离开了锦阳城。

    只是在穿过一处密林之后,那两个白袍剑手却不知道为何,竟然又调转了一个方向。

    徐鹿只能继续跟着……然后就发现,他们重新回到了锦阳城。

    “……”

    徐鹿险些没气的破口大骂,这是遛人玩呢?

    心中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惊疑不定,是不是自己已经被他们给发现了?

    所以才会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是自己想太多了。

    这两个人之所以绕这个圈子,只是以防万一。

    若是有人跟踪他们,寻常人轻功未必能够追得上,追得上的经过那密林一绕,极有可能会忌惮林中另有玄机,不敢跟着进去。

    纵然是进去了,也极有可能被他们察觉。

    经过了这一层层过滤之后,他们才敢确定身后已经无人跟随。

    这才重新返回了锦阳城。

    于锦阳城灯火所无法笼罩之处,两个白袍剑手身形飞纵落下,徐鹿一路跟的越发谨慎,却是忘了自己怀里竟然还抱着一具无头尸身。

    这场面看上去多少有些荒诞诡异。

    终于,那两个白袍剑手在一处院落之前停了下来。

    这院落不小,其内布局雅致,显然不是寻常人家。

    两个白袍剑手直接飞跃墙头,进了院落之中。

    开始的时候,徐鹿以为这院落之中隐藏的便是他们的接头之人。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

    这两个人虽然对院落之中的地形极为熟悉,探入其中,全然没有丝毫陌生。

    可是却小心鬼祟,显然是不想让人发现他们的踪迹。

    前后不过片刻的功夫,这两个人就抵达了一处卧房门前。

    随手在窗户上轻轻一按,再一推,窗户就已经被他们给打开。

    两个人飞身进去,轻飘飘的落地全然没有丝毫声音流出。

    他们就一左一右拎着一个人头,来到了床头。

    床上一对中年夫妻已经安寝,白袍剑手各自对视了一眼,便拿起了那颗人头,用人头上的发丝,在那男子的脸上搔了起来。

    这麻痒纵然是在睡梦之中,亦会感觉烦躁。

    中年人伸手在脸上挥舞了两下,便自勃然:

    “谁啊!?”

    说话之间,猛然睁开双眼。

    未曾看到那两个白袍剑手,打眼一看,却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