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十里铺生产队集体饭店” 开张大吉啦!!! 只见整个饭店的围墙上、屋顶上,插满了五颜六色的彩旗。 甚至连饭店的院子之中,也拉上了密密麻麻的彩条。 塞北的冬季景色很枯燥,除了慢慢的黄沙,就是矮矮的白雪。 整个大地苍茫而荒凉。 但十里铺的饭店,因为有了这些彩旗的妆点,所以显得格外的醒目。 让人一眼望去,心里会觉得非常的喜庆。 在国道的路边, 整整1000挂鞭炮,在国道上绵延了....才300米长。 在这个时期,一挂鞭炮才100响,而且其中还有不少的哑炮。 原本想买一挂1万响的鞭炮,结果抱着钱,都找不到地方买去。 对于这一点,实在是让罗旋郁闷的抓狂! 这边罗旋在郁闷,那边十里八乡跑过来看热闹的乡亲们,却在那里啧啧惊叹:“哎呀,这阵仗...太大了吧?!” “是啊,想当年,在旧时期的时候。咱们县里面顶有钱的人,得数修建了‘姜氏庄园’那个老财了吧。” “想当年‘姜氏庄园’,落成典礼的时候,那时候放炮放的...足足传遍了整个驼城府、延州地界! 其实呢,姜氏庄园的家主,又是请秦腔、豫剧戏班子,又是扭秧歌、又是放鞭炮的。 其实呀,当时他不过也就只放了500挂鞭炮。就已经吓得、附近几十里的乡亲们说他太奢侈了。” “哎呀,这个饭店好是好,盖的真是漂亮! 可他们十里铺生产队,有那么多粮食,来供饭店里使用吗?要是没有粮食,这个饭店...能维持得下去吗?” “朱龙龙!额说你那张嘴,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哎呀,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 正当几百号人,都在路边站着看热闹的时候。 李会计拿着一个电喇叭,缓缓走到饭店的院子里。 然后翘首以盼的、朝着绥米县方向,满脸焦急的眺望。 “怎么还不来呢?” 李会计喃喃自语,“前天不是发来电报,说今天拉货的车,一准会准点来吗? 一旁, 穿着一身崭新的、服务员制服的白富贵老婆,笑吟吟的回道,“李会计您就放心吧! 人家罗旋同志办事情,还不能有差错?就连路上堵车、会耽搁时间,人家都算进去了。放心吧,现在还不到10点钟呢。” 李会计扭头看看白富贵老婆,不禁一下子为她的精气神所折服:麻蛋! 难怪罗旋口口声声说,白富贵的老婆,绝对拿得出手...还别说,把她洗洗涮涮、好好捯饬一番。 还真她娘的俊! 好看!! 哎...只可惜,是个寡妇。 在院子之中,今天十里铺生产队的每家每户,都派来一位代表。 这些人,个个把家里最好的衣服都穿了出来。 而且他们早上出门之前,人人洗脸都洗了八遍以上! 个个都害怕,给自家生产队丢了脸。所以他们在洗脸的时候,大家伙儿甚至还把过年、才舍得用的香皂都给拿出来了。 此时社员当中,有人看见浑身上下收拾的利利索索、干干净净的白富贵儿家婆姨。 有的婆娘,就开始说起了闲话:“今天是我们生产队、饭店开张的好日子。 也不知道总管是怎么安排的?竟然让这么一个、不吉利的婆姨跑到前面来露脸? 可真是的!一点也不避讳?” 另一个婆娘,也是满脸醋意的、看着荣光焕发的白富贵家的婆姨。 噘嘴咕囔道:“可不是么!饭店开张大吉,就不应该让这种八字太硬的婆娘,跑到前院里来露脸。 应该打发她到后门儿去,躲着砸煤碳...” 窦建德披着一件崭新的棉大衣,正好从饭店大门里走了出来。 让他听见这两个婆娘,在那里说闲言碎语之后,窦建德原本喜洋洋的脸上,立马堆起了一层寒霜! “赵有才家的、李跃进家的,你们能不能把嘴,给我夹紧?” 窦建德压低声音呵斥她们,“大家都是同一个生产队的社员。理应相互扶持、相互帮助才是! 哪有你们这样,在背后给人家身上泼污水的道理?” 赵有才家的婆姨闻言, 顿时不依:“哎呦呦!窦建德你好厉害呀,让我们夹紧...那白富贵家的婆娘,你就巴不得她张开一些?” 在十里铺生产队里,窦建德虽然说是队长。 但他们姓窦的,在十里铺生产队庄上,是个小姓。 再加上窦建德,他为人向来敦厚,所以生产队的社员们,基本上就没有谁会害怕他。 李跃进老婆, 听见赵有才的婆娘这样说窦建德,顿时乐不可支,“咯咯咯....有才家的,你还别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