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假如我们能够在尽可能、掩盖住消息的情况下,这样处理起来的时候,其实也并不难。” 汪春花点点头, 表示对此深表认同,“这倒也是。就相当于两口子打架,如果长辈的不掺和的话。 往往人家床头打架、床尾就和好了。若是家里面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掺和进去,那双方就下不来台了...不闹都不成!” 罗旋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可如今高鹏家这点事,你说怎么处理?” 汪春花摇摇头,“生产队长窦建德,他管不了这号事儿。 李会计又躺下了...这件事情,那就全凭你处理吧。我本村本户的,不好发表意见。而且,我可不想有人半夜来砸我家的窗户。” 汪春花请罗旋全权处置,一方面呢是因为她相信罗旋的能力。 另外一方面, 她的避嫌: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处理,都无法让各方满意。 生产对基层的工作,多半都和稀泥...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村里面的这些家务事、琐事工作,怎么处置都会有人说闲话。 其实也是就是汪春花说的这个道理:尤其是家务琐事,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就像两口子干仗一样。 如果没有家中的长辈、和亲戚们掺和,小两口吵吵闹闹也就过去了。 可往往就是有一些父母, 这边觉得自家儿吃亏了、那边觉得自家女儿被欺负了。 要么就是嫌弃自己的儿太软,自个家丢了人。那边又说自家的闺女太懦弱,受了欺负也不敢吭声... 于是, 便双双跑出来,要替自家的儿女出头。 往往到了这个程度,原本就是耙耳朵的儿子,脊梁骨也得挺起来了。 或者是本就没把这,当个事儿的女方,此时也得好好的闹腾一场,好为娘家找回一些颜面... 琐事闹成冲突、小事闹成大事。 结果事情越闹越大、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 往往最开始出面,带头来挑唆要闹的那些长辈和亲戚们。此时却又会转变嘴脸:一定要以和为贵嘛! 夫妻之间还能有什么隔夜仇呢? 你们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嘛... 巴拉巴拉一大堆。 好人,坏人都是他们在当。 结果造成夫妻之间,彼此心里总有一个疙瘩。 老是解不开。 回到高鹏家,罗旋让高鹏婆姨把衣服穿好。 颤颤巍巍、凸凸凹凹的,看着辣眼睛... 随后, 罗旋让高鹏,提溜进来一双破破烂烂的布鞋,摆在桌子上。 这一举动,看的那个后生和王瑞瑞,心里直抽抽! “怎么样,你们自己各自挑一只鞋,挂在脖子上,咱们去村里走走?” 罗旋似笑非笑:“反正今天是大年初一,正好全村的人都在家闲的发慌...咱们去给他们找点乐子?” “噗通”一声! 吓得不知所措的那对男女,还没做出反应呢。 倒是头顶一片HLBE的高鹏,扑通一声给罗旋跪下了,“可不敢啊!罗旋同志...不不不,罗旋领导。 您若是来这么一出,那以后我在生产队里,可就活不成了!” 罗旋问他,“哦,看你的意思,高鹏你是不想闹大?” 高鹏点头如同小鸡啄米,“是是是,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罗旋领导,给我留几分脸面吧。” 罗旋不理他, 看向王瑞瑞,“我觉得你还是挑右脚那只鞋,比较好一些。你看人家城里人上厕所,都是男左女右呢!” 王瑞瑞期期艾艾回道,“额男人都不追究了,罗旋同志...” 罗旋冷哼一声,“同志两个字,也是你叫的?” “罗旋领导,额、额错了。” 王瑞瑞知道罗旋手段厉害,吓得赶紧辩解:“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真、真的。 我对着煤油灯发誓!要是我以后再犯的话,神神也不饶过我。” 罗旋问她,“你知道为什么、上次你想去服务饭店里当服务员,结果我没同意吗?” 王瑞瑞摇摇头,“我害不哈,你为甚宁愿要白富贵婆姨,也不要额去当服务员...您可别误会。” “我对罗旋领导您,没有一点怨言。” 王瑞瑞生怕惹的罗旋不高兴,连连解释,“我只是想不通而已。 要说脸蛋,咱也不比白富贵婆姨一差;要论接人待物,额也不是豁不出去的人...可您,咋就不要我呢?” 罗旋叹口气,“你就是因为太、太能豁的出去了!所以我对你不放心、这才没同意让你去当服务员。 你要搞明白,咱们村里的婆姨去当服务员,又不是去卖笑的。 只要落落大方、手脚麻利的,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要你什么豁的出去?” “迎着司机们一点头,背着司机走路扭的水杨柳...你这是想作甚?” 罗旋叹口气,“我说瑞瑞呀,我现在严厉警告你:婚姻不仅仅是搭伙过日子,它还意味着双方肩膀上的责任。 一旦你们双方结了婚、组建成了家庭,它首要的要求,便是对彼此忠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