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干甚咧?” “你们放开我的手...别扯那里,喂喂喂,我说那位女同志,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同志们...各位女同志,能不能先退开,咱们好好说?” “同志,求求你们了,你们要反映什么意见...别抓!”一刚开始的时候,老梁还能左支右绌的抵挡一下下,同时他的嘴里还能打打官腔。 但渐渐的,发展到后来,老梁就彻底抵挡不住了。而且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也变了腔调:“各位女同志...不不不,各位妹子,各位大姐,你们是我的亲大姐成不?求求你们了,把手拿开好不好?” “住手行不?呜呜呜...我求求你们了,我给各位铁娘子跪下成不?求放过,放过我好不好?”这个老梁的声音,一刚开始吼得很响亮。 但他一个人再怎么使劲的吼,老梁所说出来的内容,也不可能穿过200多张婆娘的嘴,抵达包围圈外面。 因此不管是台上的、还是台下的人,就只能看见一群黑压压的娘们儿,把老梁围成三圈外三圈的。 个个都在拼命的往中间挤,嘴里还一直说着些不正经的话。可谁也听不清楚这些娘们儿,她们具体在吼什么。 正可谓人多嘴杂。一浪接一浪的吵嚷之声,汇聚成一波波的杂乱声潮。 里面有无数朵浪花,谁又分得清哪一朵,具体是什么样子?甚至就连距离这群女人最近的会议主持人钱明,此时他的耳朵里只觉得一阵嗡嗡嗡嗡,犹如无数蜜蜂炸了箱。 好似几十个马蜂,同时被捅了窝。怎地一个乱字了得! “我们要吃饭!” “你这个没良心的!要不是十里铺生产队收留我们的话,我们早饿死咧!”年轻姑娘说话,还是更温柔一点:“我们分散开来,住在十里铺生产队社员家,关你这个丑八怪什么事?我们缺衣穿、缺粮吃的时候,没见你过来送温暖。人家罗旋家里面,收留了几位受灾的姑娘,又咋了?”而人群中那些婆娘,她们说话可就更没那么顾忌了。 什么脏话、荤话都敢往外冒:“就是!罗旋哥是那号银?只怕我脱了个熘光,人家还看不上呢。” “你这叫驴,是不是觉得别人都跟你一样,见了个后背就想爬?” “打死这条驴!居然敢说罗旋哥有男女作风问题...它娘板子的,打死这头叫驴!” “男女作风问题,啊呸!来呀,今天也让这头驴,犯一下这个错误试试?求哒哒本事没有,心劲儿还挺大!咱们这么多女人,看看你这驴曰的,到底能干翻几个?”其中一个娘们儿,顺手在老梁要害处扯了一把:“啊呸!还几个?就他那短柄勺,也敢搅酸菜缸?一个坛子他都费劲!”还别说,这些娘们儿经历了家破人亡,生离死别的凄楚之痛,如今她们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了。 此时这些婆姨们,挤着挤着,内心深处的那股火,便慢慢的开始烧的旺盛起来... “哎幼!疼疼疼...”老梁被揪的狠了,一张脸拧成了苦瓜:“妹子...不不不,大姐,额滴个亲大姐哟!您轻点...哎幼,又来?!”揪着老梁家伙那个婆娘,不知道是因为人多、她被挤得狠了。 只见那婆娘一个比一个泼辣、满脸潮红红彤彤的直视着老梁。大有一副 “来呀,看谁怕谁”的架势。这些婆娘,都是一些豁的出去的狠角色。逮住老梁就是一顿推搡、拉扯。 左三圈,右三圈。一会儿12:00整,一会儿6:30。事后,据已经在某疆,罗布泊南库姆塔格沙漠,将整个后半辈子都投入到植树造林、改造大沙漠生态环境事业的老梁回忆:当时这个婆娘,下手那才叫一个狠呐! 见过石匠用锤子,砸花岗岩石没有?据老梁说,当时那个婆娘真就拿老梁的家伙,当二锤使唤。 挥舞的幅度那,才叫一个大! “”的...在沙漠里植树造林,日子极其凄凉、单调。在沙漠里除了风就是沙,要么就是沙,要么就是风。 有些时候好不容易见到一只蜥蜴,老梁都恨不得扑上去叫一声:额滴个亲哥咧,你莫走! 陪我说说话可好?反正有大把时间回想往事的老梁,仔细回忆过无数次:自己似乎和那个婆娘,以前都没打过照面。 可当时那婆娘动手的时候,怎么老是给人一种,她多少带着一点个人恩怨的味道在里面? 唉...差点就尿了。200多号婆娘,把老梁直接挤成了压缩饼干。 而在现场维持秩序的民兵们,畏畏缩缩想上去拉架吧,却又不敢。一来呢,老梁已经过气了,救他捞不到好评。 二来呢,这些婆娘泼辣,民兵们看见这么多婆娘扎堆,头皮就发麻!别以为在这个时期,生产队里的那些婆娘个个都老实。 其实塞北的这些娘们儿,她们喝起酒来不会亚于男人,甚至还更豪迈。 哪怕就是和男人打架,人家也不会怯场。巴蜀妹子泼辣,那是一种带着柔性、带着理性的据理力争,多半属于是嘴皮子上的功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