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栩手上还拿着从头上取下的帽子,指尖从内顶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听到江时律的话,她稍稍偏头看过去,想了想,便说道:“大概是被家里人赶出来,也没在怕的了。” 还挺理直气壮的。 江时律瞥见她的动作,转动的帽子齐整又规律,不由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这么看来,你对明天晋级赛的舞台表演应该也是没在怕的。” 宴栩表情就有那么一瞬的凝滞,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隔了几秒,她微笑着改口:“……您就当我刚是在吹牛。” 江时律:“……” 外面拿着账单回来,听到两人后半段对话的丁琳,脚下高跟鞋就是一个踉跄:“……” 捏了捏眉心,已经逐渐接受自家艺人脾气秉性都发生变化的丁琳,伸手敲了下还打开着的办公室门,然后才走进去。 将手上的几页账单递给宴栩后,她就自觉站到了旁边。 宴栩拿着账单,光是晃眼瞟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心就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这究竟是欠了多少?? 宴栩深吸一口气,这才认认真真的看起来。 旁边丁琳见此,神情略复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从不认为自己欠了账似的。 江时律只是扫了宴栩一眼,没打扰她看账单,起身走去办公台,拿了一份资料给丁琳。 丁琳快速翻了翻,脸上露出诧异,“是要将训练营里这几个人都签到公司来?” “嗯。”江时律目光落在窗外,外面夕阳西下,大片天空都晕染着金与红交映的晚霞,十分绚烂少见。 须臾,只听他漫不经心的声音再次传来:“能火。” 丁琳一听,眉眼间顿时露出激动的神色。 说来也是奇怪,眼前的这个男人实际上不常出现在公司,甚至连一个特定的职位都没有,但却能在公司的高层部门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室。 她以前也怀疑过会不会是上 就点头应道:“我知道了,我明天就着手去办这件事。” 没打扰她看账单,而是跟江时律汇报起工作上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