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天事实-《我是四爷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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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太可疼人了。”

    后面的话是对着牧瑾说的,牧瑾瞧着佟贵妃手上今儿没带什么宝石戒指,就是护甲也只小拇指带着一个,想来是怕伤着猫儿。

    牧瑾坐在佟贵妃下手轻笑:“是您疼爱她,所以觉得她可疼人,我只说有时候也是个磨人的小人精,有半点不舒服就是哭,直到伺候舒服了才行,往常里吃奶娘的奶,总得奶娘擦洗干净了她才愿意吃,也不知道这么大点的人怎么知道的。”

    佟贵妃听得这样的趣事越发开怀:“我们猫儿是个有福气的丫头!”

    又说了几句家常,佟贵妃身边的宫女才道:“听说大奶奶的画工了得。”

    这都是场面话客气话,不过是为了圆了双方的面子,牧瑾笑着道:“不过是别人夸赞,我到是想给贵妃娘娘画,只怕娘娘嫌我蠢笨。”

    佟贵妃这才接口:“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是求之不得,这样吧,你看那边花瓶里的牡丹,那是我最喜欢的,你就给我画一幅,便是将来枯了,我看着你的画心里也高兴。”

    牧瑾应是,跟着的丫头将牧瑾用的颜料、画笔、画布、调色板、清水一一备好,宫女又搬了桌子椅子放在跟前,牧瑾系了自己带着的围裙,这才坐下作画。

    佟贵妃抱着猫儿一面在一旁逗弄,一面在旁看,瞧着这画画的样子果真像宫里的那几个西洋画师,且牧瑾确实画工娴熟,想来即便没有传言那样的好,也必定画的不差。

    皇上好奇想要看牧瑾画画,佟贵妃怕是下头人特意吹捧,说的失实,所以对这皇上道:“她是王府的大奶奶,难免有外头人故意吹捧,这又不是她有意为之,不若先叫到我宫里来,我看着她画,若是确实如传言那样,我就差人去请皇上过来,那样即不失了雍亲王府的脸面,皇上也能看见好画,岂不两全其美?”

    康熙想想也是,没得为了一副画,到后来闹的儿子也失脸面。

    不过是花,画起来也容易快,小半个时辰牧瑾勾勒好了轮廓,开始一层一层上色,才上了第一层,佟贵妃眼睛就亮了起来,招手叫了个宫女过来,让去请康熙。

    这位大奶奶在画画上是有真功夫,早些请了皇上过来,也比只让皇上看成品更有说服力。

    康熙果真很快就来了,穿了件家常的一裹圆夹袍只带着个太监走了进来,摆手示意佟贵妃不必行礼,见有个妇人坐在当中画画,便知道这就是雍亲王府的大奶奶了,轻步走到了身后。

    牧瑾做什么都专注,尤其是画画的时候,便是周围发出在大的响声都影响不到她,更何况这时候如此的安静,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只在她笔上。

    随着牧瑾一笔笔下去,那瓶牡丹花仿佛是渐渐的被挪到了牧瑾的画布上,一点一点的清晰逼真起来,牧瑾有意为之,将原本的光线调的亮丽了些,越发显的这一束牡丹富丽堂皇的好看,到是真实存在的那一束仿佛成了假的,失去了颜色。

    牧瑾打量了几眼做完的画,觉得还算可以,微微舒了一口气,猛一抬头,见身旁站了个慈眉善目的老者,自己到是吓了一跳,佟贵妃忙笑着打圆场:“这孩子,作画太专心了,还不见过皇上!”

    那么多的儿媳妇孙媳妇,康熙哪里记得清,牧瑾又没机会见着康熙,自然也不认识,佟贵妃一说,她才忙跪下行礼。

    康熙坐在了上首的榻上,叫了牧瑾起,又赐了坐,和蔼的同牧瑾说话:“你是隆科多的嫡长女?”

    牧瑾应是,康熙微微颔首,又问:“学画学了多久?”

    “自会写字起就在学画,因为平日里喜欢,就是后来先生辞去,我自己往常也总画画,所以画画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自己到琢磨出了这么一套画法。”

    康熙笑着同佟贵妃道:“可见勤奋是最好的老师,那些西洋画师画画还是从师父手里学的,她这画法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己悟出来,可见大清比起那些蛮夷之帮的人还是聪慧有能耐。”

    佟贵妃应和道:“蛮夷之帮怎么能够跟大清相比?

    若大清的人真将心思用在某处,自然不是外人所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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