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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寒接过人书，看向后土。

    “鸿钧道祖曾经说过一句话，妖族管天，巫族管地，你如何理解？”

    后土有些愣神，没明白牧寒的意思。

    这句话，不就是巫妖两族掌管洪荒吗？

    难道说，还能有其他理解？

    “妖族管天，所以，妖庭又叫天庭。”

    “但巫族管地，你们有叫地府吗？”

    牧寒一个问题，直接把后土问住了。

    “后土，祖巫不修元神，无法成圣，但实际上，还有一个成圣之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后土的好奇心，已经被牧寒一点一点打开了。

    “什么？”

    “以人书开创地府，让洪荒万灵的冤魂化入轮回。”

    人书，地府，轮回。

    一个又一个的词语，不断冲击进入到了后土的脑海之中。

    牧寒将人书，送给了后土。

    而后土的脑海中，不断重复着人族的无数冤魂，在天地之间飘荡，无所依靠。

    什么是地府？

    什么是轮回？

    后土感觉自己摸到了一点边，但却又丝毫不懂。

    “后土，回去吧，你会想明白的。”

    后土是带着人书回去的，一路之上，她都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

    牧寒给她打开了一扇门，但她不知道，这扇门背后意味着什么？

    她若是打开这扇门，进入到门后，她又会变成什么样？

    一切，都很迷茫。

    看着后土离去的背影，女娲问了一句。

    “她真的能让人族的冤魂，进入轮回之中。”

    牧寒点点头，随后，祭出了混沌珠。

    暂时，将人族的所有冤魂，都是收入了其中，不让他们消散于天地间。

    牧寒环视一圈，最后看向冥河。

    “冥河，你斩尸多少了？”

    “斩了三尸了，但不知为何，我的实力比不上其他斩三尸的人。”

    这是冥河心里，很大的一个疑惑点。

    按理来说，他有着元屠、阿鼻剑，更有着业火红莲，还是无尽血海的主人。

    他的实力，只应该比别人强才对啊。

    “你没有天道功德，说白了，就是你的实力，不被天道认可。”

    天道功德！

    冥河恍然大悟，瞬间想明白了事情究竟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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