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难道是觉得余杭送的东西太掉价,伤了他的脸面? 想想也是,虽然余杭不知道他们领证了,可也知道他们发生关系了。 在周时那里余杭敷衍白疏,估计周时觉得也敷衍了他自己。 小少爷还真是玻璃心啊。 因为是临时加班,所以下班时间比平时早了半小时。 周时照例在路口等着白疏。 白疏上车的时候,随意将余杭给的项链盒子,放在车门的储物格里。 她拉着安全带,小声嘀咕,“今天又没什么紧急任务,怎么临时叫我们加班啊。” 周时侧身帮她扣上安全带,含笑盯着白疏,“我在给你撑腰壮胆,你就没看出来?” 白疏愣了一下,想了片刻,“你做了什么就给我撑腰壮胆了?我怎么感觉你是在给我树敌?” 她觉得周时有点幼稚,今天周时大张旗鼓地去给她站台,其实更容易让同事讨厌白疏。 这都是周时不会了解的事情。 一个部门里,大家都勤勤恳恳地工作,最怕的就是有关系户来抢夺他们的功劳。 白疏以前也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读书那会儿奖学金被关系户抢走了,才知道努力在关系面前不堪一击。 她也憎恨利用关系,去损害他人利益的人。 白疏有点拒绝这种方式,“以后在公司,你就把我当成普通员工对待,不用特意做些什么。” 周时也没反对,“行,按你的意思来,反正我们家里的事你说了算。” 白疏听了这话,心里空落落的。 什么是家? 对白疏来说,这个词陌生得让人害怕。 她没有家,任何地方对她来说,不过都是临时居住的钢筋混凝土盒子。 周时见白疏脸色惨白,“生理期到了?要我去给你买红糖?” 白疏闭目摇摇头。 她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只是很难受,很压抑,被什么东西不断地压缩着呼吸的氧气。 周时有些着急,“白疏,你看着我!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