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没起行,鲁国出兵了,领兵之人是善战的骠骑将军,县令弃城而逃,官吏、士人逃跑的也不少,他被县丞推上了城中守将的位置。 然后针对刘襄爱民的名声,设计了一个利用流民消耗粮草,坚守城池,等待敌军粮尽自退的计谋,再后来,被越骑打得灰心丧气。 散骑骚扰不是什么高深的谋略,可城中缺乏弓箭,没有强弩,士卒尽是新召集的流民、青壮,不堪一战,他又能怎么办? “樊公,士卒已无力作战,在下无能,挡不住刘骠骑。”戏志才向县丞樊泉请罪。 樊泉是个五十多的老者,须发花白,面相衰老,看起来得有六十岁的样子,他轻叹一声:“志才有谋略,只是城中兵卒羸弱,怨不得你,为今之计,只有开城请降了。” “刘骠骑爱民,观其安置流民,可见此事不假,城中必然不会遭其屠戮,樊公不必忧虑。”戏志才开解着面前的老人,自己流落公丘已有年余,多承照拂,若无此人,他根本不去守城。 樊泉沉默片刻,拿过竹简,写了书信,开口说道:“再战只会妄送性命,派出使者,请降吧。” “吾亲自去送信。”戏志才接过书简,苦笑道:“之前言语讥讽,不太好听,得去给人消消气,省得刘骠骑把怒气发在城里,让无辜之人代我受过。” 樊泉无奈的摇摇头:“你这嘴啊,唉!君子当温言慎行,怎可一开口就挖苦、讥讽?须知言辞不当,乃是惹祸的根苗,说话不留颜面,会遭人嫉恨的。” “是是是,在下受教了,今后定会收敛,正事要紧,先告退了。”戏志才赶紧接过话茬,不想再听这老头念叨,人是好人,就是喜欢唠叨些大道理,让人头晕脑胀。 出了县衙,直奔城门,吩咐军吏谨守城池,他奉命出城谈判,也不叫从人陪伴,自己打着一面小白旗,怀揣书信,骑着头黑背白肚的驴子,晃晃悠悠的出门向东,要去敌营商讨投降事宜。 出门没走多久,号角声响起,正赶上一什越骑自远方奔来。 戏志才揉了揉太阳穴,脑瓜子疼,拨转缰绳,迎着敌骑慢慢行走,不多时就被十一个骑卒圈马围在中间,战马奔跑环绕,灰土飞扬,呛得他直咳嗽。 “咳,咳,行了行了,知道你们有马,别显摆了,谁没见过战马似的。”晃了晃白旗,趾高气昂的说道:“别绕了,别绕了,眼晕,本人乃是送信的,快快护送我去军营。” 这话一出,几个越骑骑卒直翻白眼,打着个白旗,有什么好骄傲的? 马队又绕了一圈,才降下了速度,慢慢停步,倒不是他们非要围着转圈,冲到城墙附近的时候,战马的速度非常快,不能死命的扯缰绳,马匹也不可能几步之内就停下来,会伤到马腿。 为了盯住可疑之人,只能绕行几圈,让战马缓解冲击的力量。 烟尘散去,十几匹高头大马矗立四周,马上的骑士比他高出去一大截,戏志才羡慕的说道:“本人乃是使者,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面见骠骑将军,你们谁让给我一匹马骑骑?我这驴跑不快。” 越骑什长冷笑一声:“杀掉跑不快的使者,换一个能跑得快的,赶路的速度自然就快了,这位使者,觉得如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