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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苦肉计还是真的蠢。

    徐久砚得知娄璃出事，他的心情再没好过。

    他头一次让校长取消讲座，连夜赶到云市警察局。

    “徐教授，事情就是这样，现在证据确凿很难翻身，当然，我们会继续调查绝不能让娄小姐蒙冤！”

    听警察说完更详细的案件。

    徐久砚剑眉紧锁：“她绝不会蠢到杀了人自己还搜集证据放到房间。”

    警方也赞同点头：“可是我们已经查过她家楼道一个月的监控，没人去过她家。”

    徐久砚想到张芳燕今天异常惊惧的脸，淡淡掐灭烟头：“那就把她父亲跟小姑抓来问问。”

    又聊了几句，徐久砚提出要见娄璃。

    同样被拒绝。

    徐久砚淡漠从兜里拿出律师证以及娄父委托书：“我是他们代理律师。”

    警察：“……”

    国际顶尖外科医生还兼职律师？

    娄璃被拘留后一直没怎么睡过。

    心脏持续发慌抽痛。

    直到凉风带来一股熟悉的冷香，她才红着眼茫然回头。

    “徐教授？你怎么来了？”

    鬼使神差的，她慌乱的心在看到他时渐渐平静。

    徐久砚深邃目光落在她水雾氤氲的美眸，皱眉：“娄小姐，把你小姑这段时间的异常跟我说说。”

    他莫名想替她擦去眼尾泪珠。

    却在伸手刹那清醒，转而推了推鼻梁上金丝眼镜：“我是你代理律师。”

    娄璃瞳孔猛缩声音沙哑：“……什么？”

    徐久砚这种冷情的人，居然愿意做自己代理律师？

    “徐教授，你的律师费我可能给不起……”娄璃难堪低头。

    像他这种级别的人物，律师费肯定是天价了。

    徐久砚意味深长轻扯唇角：“给不起可以用别的抵，现在你先跟我说你知道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

    娄璃之前跟徐久砚又是那种关系。

    自然知道他所指。

    她黯然勾唇自嘲：“也是，我也就这么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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