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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她。

    墨倾倒也不意外。

    季云兮看了眼地面，皱了皱眉，却没有硬气地不屑一顾，而是咬着牙、蹲下身，开始一颗一颗地去捡药丸。

    她捡了几颗。

    忽的，余光觑见墨倾蹲下来，有点惊讶。

    季云兮觉得墨倾不是那么冷酷无情：“你怎么——”

    刚一开口，季云兮就见墨倾捏起一颗药丸，在鼻尖轻嗅，随后用指尖捻了捻，直接将其捻成了粉末。

    季云兮：“……”

    滚蛋吧，毁灭吧。

    她就该看着墨倾被孤立到死。

    这边，直至粉末随风飘散，墨倾才恍然反应起来，解释道：“抱歉，这玩意儿做得太粗糙，没忍住给毁了。”

    其实毁了就毁了。

    反正一颗两颗的，并不是那般紧要。

    但是，墨倾语气里，没一点愧疚。

    季云兮忍无可忍，磨着牙威胁道：“你是不是想死？”

    墨倾半蹲着，拍了拍手，尔后将手肘横搭在左膝上，侧首问她：“你想活吗？”

    季云兮一怔。

    旋即，微微皱起眉。

    墨倾的姿态很放松，气定神闲，问这话时，没有戏谑和玩味。

    像是认真的。

    季云兮一时难以将墨倾的话当做玩笑。

    被季云兮盯了片刻后，墨倾倏尔一笑，拿出一瓶顺手配制的药丸，先是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扔给了季云兮。

    季云兮下意识接住：“这是什么？”

    墨倾缓缓起身：“她给你的药太劣质了，缺药的时候，不妨试试我的。”

    墨倾走了几步。

    然后，又停下来。

    她转过身，乜斜着季云兮，叮嘱：“别再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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