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况且,皇上对摄政王虎视眈眈,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 她亦不想掺和,只想报仇之后,远走高飞。 “陆云笙,本王还以为你之前的心狠都是装出来的!”傅南霄只觉得心口堵滞的难受。 他从未如此在意过一个人。 却得到了忽视和冷落。 “傅南霄,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傅南霄唇角扯动,眸光冷冽。 “你果真想与本王划清界限?一别两宽?” 陆云笙直视他那阴沉的眉眼。 沉默了片刻后,陆云笙背过身去点了点头:“等你病好,一别两宽!而且,你的身体素质很好,再治疗几次,就差不多了,甚至等不了一年那么久。” 闻言,傅南霄的心里猛地一沉。 她竟然那么短的时间,就要离开。 “陆云笙!” 他咬牙切齿地开口,目光如火一般锁着她精致的小脸。 “傅南霄,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听她决绝的话语,傅南霄心底疼痛感加剧。 他握拳,盯着她良久,最后愤然转身离去。 傅南霄的身影逐渐远去,消失在陆云笙的视线里。 片刻后,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那里好疼,从未有过的疼。 罢了,她只想解决这里的事,带着木云子离开这些喧嚣,过安宁的日子。 驻足呆愣了片刻,陆云笙回到屋顶。 金盏还在吹冷风。 快把孩子冻坏了。 “金盏,你很冷吗?” “你觉得呢?”金盏冻的牙齿打颤,嘴唇都紫了。 “师姐带你回家。” 陆云笙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拎着他飞身消失在夜幕里。 —— 翌日清晨 阿巧打着哈欠正准备敲响陆云笙的房门,手刚抬起来,门开了。 “姑娘起这么早?” “没睡。” 陆云笙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在阿巧面前。 看她憔悴成这样,阿巧吓了一跳。 “姑娘!你不睡觉干什么?” “没什么。” 昨夜回来,她满脑子都是傅南霄那张失望的脸,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来研究如何做吊水的装置,一直到了天亮。 “那您要不要睡一会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