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榆有些犯难了,虽然大抵知道弓使的命名规则,但随便用一个名字进行冒充显然不合适,万一报出个名字是对方认识的,可就百口莫辩了。 他想了想,扯谎道:“我还没有获得星的称号,目前还没出师。” 年长的弓使打量了一眼白榆的样貌,看着的确很年轻,可能二十岁不到,这个年龄的确到不了出师的标准。 “你的老师是谁?” “地劫星。”白榆直接借用了唯一一个老熟人的名号。 “地劫星是六煞星之一,我可没听他说过自己收徒弟了。” “弓使之间的行动本来就是相对独立的。”白榆回道:“我们向来都比较独来独往。” 这些话也是当初还是天哭星时的地劫星亲口所说,如果是组团活动,那么狩猎效率就会变低,大多弓使都选择独行,除非碰到应付不了的对手,才会呼唤其他弓使。 年长的弓使继续说:“但伱仍然无法自证身份,如果你是地劫星的徒弟,他应该会交给你能自证身份的信物。” 这老家伙疑心真重啊。 白榆心想哪有什么信物,最多就一个电话号码,而在太阴魔域肯定是信号圈外。 见到他陷入沉默,年长弓使微微眯起眼睛,在这片太阴魔域里,哪怕对方是个活人也不一定值得相信,万一是个被高等魔洗脑后带进来的人奴。 宁可错杀,不要放过。 虽说黑煞弓使之间不提倡互相厮杀,但对方还没成为凶星追随者,仅仅是个学徒,即便被杀了,地劫星也不会知道,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没看好徒弟。 弓使的师徒关系相当紧密,通常进入凶地里都是组队,不可能分开。 说到底,这个白头发的弓使就是怀疑白榆是在说谎。 “没有什么信物。”白榆直言。 “老师……”一旁的徒弟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求个情。 年长的弓使默然不语,只觉得这种时候如果不能确定身份,就不能放松,更不该心软。 “没有信物,是因为不需要信物。” 白榆举起黑煞弓,对着天上放出一箭,同时身形往前一闪,双方的距离瞬间被拉近。 这样贸然的举动本该引发这对师徒的警惕。 “老师,是真的……刚刚的是月隐步和诛魔箭。”年轻弓使小声提醒。 白发的弓使放下了弓箭,神情和语气也柔和了不少:“这个作为身份证明的确很有效。” 只有凶星的追随者才会使用罗睺传授的步伐和弓术,这个年轻人肯定是学徒,否则他不可能学得会,即便学得会,也不可能掌握的这么炉火纯青,这至少有十年的苦功了。 “还未请教?”白榆客气的问了句。 “天梁星。”白发弓使介绍了一下:“旁边是我徒弟,刚刚继承飞廉星。” “嚯……”白榆惊讶了零点五秒钟,没想到随便碰到一人,职位就相当高。 天梁星听着不是很霸气,但这是南斗七星之一。 在凶星追随者中,根据实力和资历一共分为甲乙丙丁四种级别,北斗七星和南斗七星并称为十四正曜;往下则是副曜,再往下就是乙级星,丙级星,丁级星。 天梁星作为十四正曜之一,其职位还在副曜的地劫星之上,不过弓使之间的地位差距并不算特别悬殊,没有高人一等就能管控下属的说法,所有强制性的命令都是表决进行的,是少数服从多数。 之后三人在找寻离开坑地的半路上,聊起了一些事。 白榆对地劫星的确有所了解,面对提问大多都能答上来。 只是有关于这次行动的事不太清楚,顶着学徒身份,也不用不懂装懂,假装自己是来长长见识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