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贾张氏必须对我柱子哥负责!-《重生在火红年代的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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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这个,他实在还想不出李源有什么道理,送人一百……不,送人五十块的程仪!

    怪不得前些日子,他老子许福贵跟他说,李源去过张海柱家!

    不对,本来是一百,可李源拉着他们哥仨儿跑了一早上的苦力,累的眼珠子都快挣出来了,这才变成了五十!!

    嘿,这他么还算是个人吗?

    “急什么急什么?哥们儿是让自己人吃亏的人吗?我是吗?”

    面对气势汹汹来者不善的三人,李源摇了摇手上的大黑十,扬起下巴道:“今儿哥们儿请客,咱先去看电影,《冲破黎明前的黑暗》,新片子,好看!中午全聚德烤鸭走着,回头再一人拿一张肉票,买了肉回家柱子哥好好弄一桌菜,咱们就放开了造,好好过个礼拜天!

    回去就给院里人说,这是张海柱张叔瞧我们一大早去搬家,非请咱们的,我连这请客的名声都不要了。

    欸,这就告诉院里其他年轻人,得好好跟咱学,要做好人,多帮助人!对了柱子哥,把雨水叫上。”

    听李源把今天的生活描绘的这么好,许大茂还好,老许家有钱,他没少去前门大栅栏逍遥快活打牙祭,可傻柱、刘光齐是真的听着口水都往下流,哪里还在意出什么苦力。

    两人怀抱着对今天美好生活的向往,拉着平板车、人力三轮跑的飞起!

    浑然忘记,其实按这个计划来算,顶多也就花二十……

    李源则让许大茂骑自行车载着他,两人一路哈拉,听许大茂执念一般骂着傻柱,从小数落到大,终于慢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路上许大茂就说,傻柱一定张扬的满院都知道他们今儿要干吗。

    果不其然,两人刚进前院儿,就见阎家老大阎解成怨妇似的看着李源,埋怨道:“源子哥,您今儿怎不叫我啊?”

    阎家窗户里站着的阎埠贵也连连点头道:“这种助人为乐的好事,源子你应该拉扯你解成兄弟一把。”

    李源笑眯眯道:“下一次下一次,解成今年才十六,还小。”

    许大茂笑道:“就是!再说了,你们家每天礼拜六晚上都不怎么吃饭,星期天不上班儿啊。早上起来也没什么力气,叫了也白叫。怎么着,想干吃啊?”

    “许大茂你……”

    阎解成羞臊的满面通红,就想骂街。

    许大茂眼睛一瞪,骂道:“怎么着?小兔崽子敢跟我瞪眼?”

    李源呵呵笑着打圆场道:“行了,解成也长大了,往后再有这种事,指定叫上你。我们先走了。”

    许大茂瞥了阎解成一眼,满是不屑,李源则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后,两人一起进了中院。

    老阎家窗户后,阎埠贵气的浑身发抖,破口骂道:“他许大茂家就没一个好人!”

    ……

    李源、许大茂进了二门,就看到中院庭院里都是人。

    看他二人进来,多数脸上都带上了笑容。

    刘海中胖脸上满是光彩,大声笑道:“我就说源子是个好孩子,来咱们院儿才几年?不到六年吧?看看,和街坊邻居间处的多好!张海柱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什么事也不冒头,这样的人走了,他都带着我家老大他们忙活一早上相送。仁义!”

    傻柱不满道:“二大爷,您要夸就好好夸,把哥儿几个的名字都点出来。您把您家老大的名字点出来,怎么就把我归到‘他们’里面了?再说了,源子先和我是兄弟,你家光齐是后面才入伙的!”

    刘海中今天居然也不气,不似往常那样被人一怼就不会说话了,他乐呵道:“行了傻柱,别吹了!谁不知道,今儿要不是源子、光齐……还有大茂堵你家门上叫你,你都不起来。后来起来了,一听要去给张海柱家帮忙,还骂人源子……”

    “诶诶诶!二大爷,您有话说话,没话可甭瞎扯!怎么成了我骂源子了?不,我是骂了他,可我那是骂他没提前说好。要是提前说好了,我早点起来给哥儿几个弄些吃的,也有力气下苦力不是?”

    傻柱在不面对他秦姐时,头脑还是很灵活的,嘴皮子耍的飞起!

    见刘海中吭哧吭哧说不出话来,易中海这才开口道:“行吧,不管怎么说,今天柱子、李源、大茂、光齐四个,给咱们院的年轻人做了回好表率,都是好样的。

    不过,张海柱临走前给了五十块钱的事,不妥当。人家出远门本来就不富裕,该不是你们自己要的吧?”

    贾张氏冒头了,道:“对,他一大爷说的对!这五十块不能私分咯,这应该是张海柱给我们全院的!”

    许大茂急眼了,道:“凭什么啊?合着我们哥儿几个忙死忙活干了一早上,回头你们把钱分了?”

    刘光齐也道:“这钱是给人家李源的,我们都不好意思要,贾张氏,你可真张的开口。”

    贾东旭呵斥道:“你怎么说话呢?轮得到你开口?”

    李源纳闷道:“我们兄弟在这院子里,连话都不能说了?你别说只是一大爷的徒弟,你就是他亲儿子,也没这么霸道的道理吧?”

    刘光齐脸上都放光了,贾东旭年岁比他大好几岁,又比他高,力气也比他大,傻柱还和他关系好,背后更是站着一大爷这尊大神,所以往日里没少欺负他,在四合院年轻人里的地位很高,大都畏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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