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为什么不说-《被疯批王爷丢乱葬岗,他却变我舔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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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秀秀各种设法叫她陷入难看境地的时候,季时宴有公正对待过她一回么?

    现在他们之间没有关系了,季时宴反而想回过头来管她的闲事了??

    先不说她对谢时只有家人之间的情谊,就是以后出现个张三李四,她要嫁,还要看他季时宴的脸色不成??

    做什么梦呢!

    季时宴阴恻恻的:“卿秀秀被圈禁在王府,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处置。”

    处置?

    卿酒酒愣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你舍得?当年可是跟心肝似的疼,一点委屈都并不叫她受,现在怎么了,转性了?她被你砍下手的时候,你到底怎么想的?”

    提到卿秀秀,季时宴眼中闪过深重的杀意。

    “你是不是觉得一只手不够,你还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卿酒酒发现自己跟季时宴根本说不通。

    他觉得自己是一心记恨卿秀秀,所以才跟他百般拉扯的么?

    始作俑者永远都是他,卿秀秀再可恨,可不也是因为季时宴的原因,才闹到最后收不了的么?

    她现在不怕得罪季时宴,卿秀秀一条命对她而言也不如眼下所有的事情重要。

    决定跟季时宴说明白:“你是不是觉得,我以前对你情深不寿,后面是因为那些伤害才离开你的?你觉得只要你弥补了从前对我的那些伤害,我就会不计前嫌,是这样么?”

    季时宴没有说话,目不转睛地盯着卿酒酒看。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

    毕竟嫁给他时的卿酒酒是什么样的,他再清楚不过。

    用痴心绝对来形容也不为过。

    卿酒酒没办法告诉他,自己不是以前的那个卿酒酒。

    除了凤凰胆的作用下曾经短暂地迷失过内心之外,她对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产生过情感。

    除了厌恶,屈服,和想要逃离的心情。

    怎么可能在那样的压迫下产生什么?

    想了想,卿酒酒纠结了一番措辞:“从前我年纪小不懂事,可能将迷恋当成了感情,以为自己当真对你情深,但那其实不过是些错乱的情感而已。”

    “季时宴,从你逼迫我分娩,把我丢入乱葬岗开始,我们之间就注定只会是孽缘。”

    “我不可能对你产生感情,你也没有支撑我对你产生感情的条件,卿秀秀是一回事,从我回到燕京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只有一个目的,带云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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