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姜离他怎么了?”贺楼氏猛地起身。 “姜离在马车中洒下了很多纸张。”雪柳回道。 “纸张?上面写了什么!”阎嬷嬷飘到雪柳面前,阴气森森的追问。 “阎嬷嬷,那纸上只写了一首诗!” “一首诗?什么诗!”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雪柳低声吟道。 “小畜生姜离!” 佛堂内,贺楼氏狞声尖叫,啪的一声,线绳断开,佛珠噼里啪啦的掉落了一地,滚到了瑟瑟发抖的雪柳膝前。 雪柳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借着膝前佛珠上的映像,隐隐能看到佛龛上,一尊邪佛正向她阴险狞笑。 …… “玄信,你害怕吗?” 盛京城的街道上,一辆篆刻有青凤纹络的奢华马车不急不缓的行进。 姜离取出一枚宝丸递给面色苍白的姜玄信。 “害怕,但十五哥敢做,我也敢做!” 姜玄信打开车窗,将一沓写满七步诗的纸张撒了出去,纸张飘落,很快就被路过的行人捡起。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好诗好诗啊,虽然只是寥寥几笔,却道尽兄弟之间的相残相杀!” “车里面的人是谁?毅勇王府的人?” “似乎不像,我们跟上!” 马车驶进镇武侯府所在的街道时,后面已经跟了数千名闻讯而来的百姓、文人。 车辆停靠在镇武侯府,姜离搀着姜玄信下车,看着门头上镇武侯府四个大字,姜离风轻云淡。 “我们去请父亲大人主持公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