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雷奕拿了一块干粮送到谢长清面前来,“吃一些垫垫肚子吧。” 谢长清是没什么食欲的,只是想到休息一晚明日要直奔儋州,体力不济当然是不行。 他接过干粮,沉默地进食。 雷奕坐在一侧,瞧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 以前在尧城的时候,谢长清虽然冰冷,话也不算多,但与谢长志和兄弟们在一起的时候,却也是能开开玩笑,乐呵乐呵的。 这回了一趟京后,倒是越发的沉默了。 这一路上除非必要,谢长清几乎没开过口。 这让雷奕不由地想起,他们当初入京的路上,莎兰就是一个字都不说,以至于沿路遇到的人都以为莎兰是个哑巴。 将军这是被传染了? 那位兰姑娘啊,约莫是真的有毒,毒性还不小呢! 只盼着,找到了兰姑娘之后能把这毒给解了吧。 不然谢长清这个样子,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也怵得慌。 谢长清吃完了那块干饼之后又喝了点水,便闭上眼睛小憩养神。 隔日一早,东方刚露白,一行人重新启程。 此处距离儋州约莫一百五十里。 谢长清这一队人快马奔驰,赶在太阳落山之前总算到达儋州府衙。 先前兵人之事后,儋州官府进行了清理,如今掌事的官员也是新换上来的,叫做吴赟。 见着谢长清面无表情地快步走来,吴赟连忙笑着见了礼。 谢长清开门见山道:“请吴大人帮忙查一个叫做樊小树的人,二十岁,安阳人士,就这半个月到的儋州。” 吴赟自然知道谢家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对谢长清这掌尧城水陆兵马的大将也十分客气,立即便派人去调了路引记录过来。 一查之下,十日之前的确有个叫做樊小树的人到了儋州,但是没有停留,换了路引直接出海了。 “朝廷的禁海令没有那么严格,海上还有一些小岛,会和陆上通商往来,各自换取所需,所以百姓出海也是常事。” 吴赟认真客气地与谢长清说。 他不知道这个樊小树是怎么回事,但能让谢长清亲自过问,那必定不是寻常人,没准儿是什么细作? 吴赟也不敢托大,小心地应对着,还打量着谢长清的神色。 谢长清沉着脸,眉头紧紧皱着。 厅内安静异常,气氛有些压抑。 就在吴赟犹豫着,是不是要问一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或者要不要发文书派人去海上搜寻这个樊小树的时候,谢长清忽然站起身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