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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字，就方便沟通多了。

    “你是妖精？”

    说着，秦渊撕了两页纸，写了是和否让池鱼选。

    池鱼略一思索，小爪子在两张纸中间来回摇晃，小脑袋也跟着摇来摇去。

    “嗯？”

    秦渊微微皱眉：“是、不是？还是……不知道？”

    “喵喵！”

    池鱼点头。

    她确实是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算不算妖精。

    “所以你不知道？”

    秦渊再次问。

    “喵~”

    池鱼再次点头。

    “好。”秦渊深深看了池鱼一眼，又问：“那你多大了？”

    说着，秦渊又写下数字让池鱼选。

    “喵？”

    池鱼闻言一脸无辜地歪头看向秦渊，表示自己这模样难道还不明显吗？

    这不明摆着一个小宝宝嘛~

    虽然是23的人类灵魂，但池鱼还是果断一爪拍在数字1上，事实上，小橘这身体一岁都还没到呢，她还是几个月大的小宝宝来着呢！

    “一岁？”

    秦渊眉梢微挑。

    一岁、妖精、识字。

    说实话，这几个标签的组合有点不太搭，妖精难道不是应该修炼多年才成精的吗？

    暗暗思索着，秦渊又问：“你可以变成人吗？”

    “喵喵。”

    池鱼摇头。

    反正现在不行，她也不算说谎。

    “那你还有家人吗？”

    “喵呜。”摇头。

    秦渊微微颔首：“好。”

    他神色淡淡，也看不出是信了还是不信。

    “喵，喵喵喵？”那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池鱼发问。

    秦渊虽然听不懂，但能猜出池鱼的意思：“没有了。”

    他抓住在自己眼前挥舞的猫爪，下意识地捏了捏肉爪垫后放缓声音说：“但这些事，不能再告诉其他人了。”

    他对池鱼没有坏心，不代表其他人会没有，小妖精还是得增强一下防备心。

    “喵呜~”

    鱼鱼点头。

    她又不傻，不是目标她怎么会暴露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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