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夫妻恩爱,天经地义-《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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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夏焚风暗暗交换眼色,各自骑马避开一丈距离,偷笑。

    驾车的冬斩没办法,淡定撕了两小片布,将耳朵堵住,;驾!

    ……

    车子,是在天快黑的时候才进城的。

    凤乘鸾觉得自己快没脸见人了,就对着车厢面壁,不理他。

    以后再也不跟他乘一驾车,坐一个轿,一个房间了!

    都快要被欺负死了!

    阮君庭指尖在她肩头轻敲,;喂。

    ;死开!凤乘鸾面壁,生闷气。

    ;乖乖!

    ;别喊我!她捂住自己滚烫红透了的脸,背对着他,用脑袋顶着车厢。

    ;回府了,该下车了。他指尖轻轻拈了她领口,卖好地替她整整衣领。

    结果,啪地被拍开了。

    ;别碰我,我的妆都没了!

    凤乘鸾后悔了,她丢死人了,糗大了!

    脸上的妆都快没了,外面还有那几个寸步不离的影子,她刚才不小心一声猪哼,肯定是被听见了!

    ;呵,原来是为这个。阮君庭从座椅下,捞出一只红檀雕花小匣子,拍了拍,;你的妆奁,冷翠帮你带来了。

    神马?这都带来了!

    ;阮君庭,你早就计划好了的?她猛地转身,差点撞到他,一根手指头刚好指到他鼻尖。

    两个人离得这么近,刚好又想起刚才的你侬我侬。

    凤乘鸾收了手指头就要转身继续去面壁。

    结果,砰!

    阮君庭一只手撑在她的脸和车厢壁之间,挡住她转身的空间,;躲什么?两个人成了亲,就是夫妻,夫妻恩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谁与你夫妻!我是被你骗来的!

    她被迫在一角,没处躲,没处藏。

    ;那不是怕你跑了吗?他与她这样近,笑得情意缱绻。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跑了?

    阮君庭的眼中,骤然升起一丝狠意,;凤姮,你嫁了我,就不准再离开我,若是敢逃,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回来!

    凤乘鸾有些愣。

    这句话,这么耳熟?

    可她却想不起来。

    果然阮君庭接着道:;这番话,你在拐了本王回家的马车上,曾经说过,现在,本王将它,稍微改一改,如数奉还!

    那时候,她以为他并不在意她,也看不见他面具后藏着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神色,可他,却将她说过的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

    凤乘鸾的眸光软了下来,;你记得地倒是清楚。

    ;本王还记得你在百花城门口,弄死了那一对小鸟,伤心难过的眼睛。阮君庭眼中的凶光没了,将额头与她轻轻抵在一处,;当时曾答应过你,以后会帮你栽片林子,养许多的鸟,如今天寒地冻,林子没有,却有花房,结果……

    结果,全都被肥鸡和银子给吃了……

    他眼底,凤乘鸾的睫毛忽闪了两下,他真的什么都记在心底了。

    他这个人,简直有点傻,别人对他好一分,他就会一辈子都不忘,不但不忘,还要百倍千倍地回报回去。

    ;你是不是傻的?她的小拳头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哎哟,好疼!阮君庭那双如有万水千山的眉,只要稍稍一凝,就是胜却人间无数,;这里还有你小剪刀留下的伤疤呢,要不要看?

    ;滚开!

    ;不滚。他见她不生气了,小心捧了她的脸,;说吧,怎么补偿你?

    凤乘鸾含嗔带笑地瞪他一眼,;帮我将妆容画回来。

    他那副眉眼,立刻都弯了,;你不怕我把你画成丑八怪?

    ;反正恶心的是你,不是我!

    ;好啊,就画得丑丑的,省得整天不管什么人,不论男的女的,大的小的,见了你都惦记。

    他拿了青雀黛,替她重新描了弯弯的眉,又拾了天宫巧,用指尖沾了,替她晕开两腮,轻点了樱唇。

    他微微俯身,小心翼翼,长长的睫毛,在她眼前,根根分明。

    那日夜宴上在她裙上画桃花,这双眼也没有这般专注。

    凤乘鸾看着有点出神,正巧他抬眸触到她的目光。

    凤乘鸾警惕地瞳孔一缩,刚要开口说;你别过来。

    结果……,唔……,就这么点胭脂,又没了。

    ——

    两人回了王府,并没入桐台,而是携手上了观雪楼。

    桐台那边,诗听和冷翠两人正折腾苏合香,玩得不亦乐乎,几乎整晚就没消停。

    观雪楼这里,却是一片静谧。

    凤乘鸾披着阮君庭的猩红大氅,坐在窗下书案前,将他近日来阅过的卷宗分门别类,又一一将他标注过的地方誊抄在一处。

    阮君庭则懒懒地倚在软塌上,在榻边摆了笔墨,半躺着看,遇到重要的地方,随笔一划,之后不自觉地学着凤乘鸾的样子,将笔横咬在嘴里,翻页。

    空闲间,还偷眼看窗下的人,觉得她专注的身影在灯火映衬下,似有一层光晕一般。

    两个人的相处之道,有时候要退开几步去看,才晓得对方完整的美。

    喜欢一个人,就是不自觉间,想变成那人的样子。

    爱一个人,不需要太多表白,只需长相伴,温柔以待。

    他就不知不觉那么看着,等凤乘鸾听见毛笔落地的声音,扭过头来,才发现榻上那人已经不知何时将书扣在脸上,睡着了……!

    ……

    阮君庭一大早,是被楼下肥鸡嘎嘎的叫声吵醒的。

    睁眼四顾,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头上发冠被悄悄去了,人正躺在软塌上,盖了严严实实的被子。

    身边的枕畔,稍微轻嗅,就有凤姮发间的暗香。

    他薄唇轻轻一抿,起身下榻,顿时觉得精神分外地好。

    露台上,阮君庭披了大氅,向下望去,就见凤乘鸾在下面喂肥鸡。

    日光正好,雪色有些刺眼。

    她抬头看见了他,便招呼,;快下来,你看,它吃我手上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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