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辈子还要睡他? 那十七年间,日夜殚精竭虑想要置之于死地的人,原来就是她心心念念要找的人! 那十七年对峙,你死我活的大小战役无算,原来对面的人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守着她,陪着她! 她拼了命要赢他,他却原来只是在拿命哄她玩! 突然间,从前世宿敌的宿敌,变成前世宿敌的小祖宗,这种酸爽滋味,谁懂? 凤乘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随着阮君庭坐在桌边,又是怎么动筷吃饭的。 ;明日我会去军营阅兵,顺便校验一批新到的兵器,你若没兴趣,就不必早起。 ;哦。阮君庭递过来一盅酒,凤乘鸾就接过来干了。 他又替她倒了一杯,;天机关不算大,方圆只有八百里,今后可以任由你横着走。 ;嗯。她又干了。 ;我们暂且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静待安成王的那六十万军饷,事情一了,我就带你四处去玩。他又替她满上,后面的话,却没说出来。 以武文勋的贪念,这一批军饷,一定会出岔子,到时候,便是拿他开刀的的最好契机。 白玉京的财政大权一旦撕开一个口子,接下来就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洗牌。 魔魇军距离白玉京太远,颇有鞭长莫及之感,要想在北辰的皇权中央掌握绝对优势,最容易突破的,就是财政! 凤乘鸾嫌他倒的慢,就自己动手,一杯接一杯地喝,她现在需要突破的是自己心里这道坎!过不去这道坎,她跟他在一起,总觉得怪怪的。 怎么突破? 睡了他! 妈蛋! 她喝得两颊如染红霞,两眼迷离,一头跌进阮君庭怀中,抓着他的衣领爬起来,;玉郎啊,我们圆房啊! 阮君庭:;…… 他喜欢她喝醉时的模样,可此时却并不喜悦。 方一确定了自己与蓝染此生无缘,便转头主动与他示好,这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这种捡来的便宜,他不想要。 ;乖,你喝醉了,酒醉的话,不作数,不如早点休息。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送上床去,替她将头摆正,又盖了被子,起身要走,却被凤乘鸾伸手套了脖子,又被捞了回来。 ;阮玉郎!你混蛋,不要我啦!凤乘鸾迷迷瞪瞪,半合着眼睛,嘟嘴。 ;要,等你酒醒了再要。他撑在她上方,看着她妩媚的模样,无论眉头轻蹙,还是两眼弯弯的弧度,亦或是脸蛋上的梨涡,都那么好看,好看地让人想用吻一处一处好好验证,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梦中人。 可他不甘心,在她醉意熏天的时候,顶替她的蓝染,他不甘心。 阮君庭再次想要起来,可刚要直起身来,又被凤乘鸾给捞了回去! ;回……来!我……没醉!我……清醒着呢! 两人的脸,已经近的鼻尖碰鼻尖。 ;告诉我,我是谁?阮君庭沉沉问道。 ;哈哈哈……,你傻啦?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凤乘鸾咯咯咯地笑,;你是蓝染啊! 明明温软的床帐中,霎时气氛冰凉。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阮君庭重重掰开她挂在脖颈上的手,起身便走。 身后,凤乘鸾哼哼唧唧笑,;哈哈哈,阮玉郎,你个傻瓜,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是蓝染!你以为我猜不出来?你上辈子就死要面子,不敢真面目见我,这辈子还死要面子,吃你自己的醋!哈哈哈哈……,你这个大蠢蛋! 阮君庭的脚步唰地收住! 她想到了! 原来她已经想到了! 想到了却不肯说破,还敢借着酒劲骂他! 他再回头看那在床上翻腾的人,莫名心头一股火!转身飞扑! ;凤姮,你死定了! …… ;啊——!阮君庭你属狗的啊!你咬人啊! ;啊哈哈哈哈,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不要不要……,我输了,我求饶了!哈哈哈…… ;啊哈哈哈……,咯咯咯……,哈哈哈哈…… ;哎呀,你又咬! ;救命——!哈哈哈哈……! 她借着酒劲,也不知收敛,被咬得越疼,就笑得放肆,分外招人恨! 房中动静实在太大,门口立着的夏焚风和孟虎大眼瞪小眼,只能装作听不见。 夏焚风指尖摆了摆,示意孟虎敲门,孟虎又不是傻的,当然不肯。 两个人在门外磨叽半天,屋里闹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再这样下去,就更不能打扰了,万一王爷兴起,他俩怕是要在门口蹲到明天早上了。 夏焚风瞪眼。 孟虎摇头。 他给他使个眼色。 他给他比划两下。 最后,孟虎耿直,拗不过,索性掉头就走! 他脚下一动,屋里立刻响起阮君庭的声音,;谁? 两个人赶紧重新站正,;王爷,那批新的兵器提前到了,本想请您过目。不过现在……,咳,咱们可以让名剑山庄的人先等着。 ;无妨,本王现在就过去。 屋里床上,阮君庭坐起身,就被凤乘鸾赖皮爬上来,他一巴掌将她拍下去。 凤乘鸾又坚韧不拔地又爬,又给他一巴掌按倒。 她被他欺负,反而就咯咯咯,哈哈哈地躺着乐起来没完,仿佛她就是喜欢给他狠狠地欺负一样。 而且越欺负越开心。 阮君庭手指点在她鼻尖警告,低声警告,;凤姮,你不要借着酒意嚣张,若是酒醒之后,你还有现在一成的劲头,本王必如你所愿,到时让你哭着求饶! ;呵呵呵呵……,哈哈哈……,凤乘鸾张嘴去咬他那根手指头,;我怕你?哈哈哈哈!我才不怕你!我怕你我就跟你姓! 他避开她那两排白牙,狠狠捏她鼻子,;你以为你这辈子还能跟旁人的姓氏? ;哎呀,疼啊!凤乘鸾又撒着娇,哼哼唧唧滚作一团,窝了过来。 阮君庭抓了被子,将她层层裹了起来,包的严严实实,也不管她的小胳膊小腿在里面挣扎,;乖乖等本王回来,到时候有你好看! 第(2/3)页